憋着气,再看上官傲双,怎么看怎么别扭:“我不管,你把我身体还给我。”
上官傲双也还未适应两人身体调换一事,只是故作镇定:“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邙山书楼里记载着一些奇门幻术,那里也许会有相关的记载。”
长乐一听有解决的方法,便顾不得赌气:“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去找啊?”
上官傲双鄙视了长乐一眼:“现在你才是邙山少主,而且邙山书楼没得到师父的允许,我们是进不去的。”
“一个书楼而已,有这么麻烦吗?”长乐不耐,双脚在地上踩着锦靴便没有形像的站起身来。
上官傲双眯眯狭长的双眸,她是战王,也是很尊贵的,长乐这样的行为,太掉她的身价了。
“要想让师父让你去书楼,还是先管好你的行为。”
长乐将自己看了看,他的行为?他行为怎么啦?
上官傲双好心的提醒道:“刚才你也见过我师父了,他可是从小将我养大的人,我的一举一动,他在了解不过,你以为,你可以骗得过他?”
经上官傲双这么一说,长乐原本坚定的心态,立马动摇了。
虽然长乐不知道邙山首主是号什么人物,可就刚才匆匆的一面,他也能意识到,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那,我要怎么做?”
长乐没有主意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说的不算。
上官傲双看长乐软下态度来,眉头一扬,心底有股很久不曾出现的愉悦。
“走吧,我先带你去转转邙山,熟悉下地形,然后再跟你讲讲怎么跟师父说话。”
上官傲双从小就生活在邙山,对邙山的一切,了然于心。争战数年,与之在邙山生活时的习惯,还是有些改变的。
“前面就是书楼了。”上官傲双给长乐指点。
书楼建的是塔式,共六层,里面的书籍多如牛毛,是自第一代邙山首主便开始扩充的学术。
邙山修习的十几年里,她看过里面五层的书,而第六层,只有历代邙山首主才能修习。
长乐有那么瞬间被震住了,邙山的书楼,比他皇还要大。
他向来不爱看书,习武又被他老爹禁止,曾经被半月,结果却是一本书都没看完,还被他销毁了很多名籍。
“你……喜欢看书?”
“自然。古语有云: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山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长乐的眉头狠狠的抽了一下,他虽然不爱看书,可上官傲双说的这个古语,讲的应该是男子吧,上官傲双一个女子,何必这么拼命。
难道自小被当做男子养?
发现这个事实,长乐再看上官傲双,瞬间明白了上官傲双身上那一股他一直看着别扭的气息是什么了。
不禁惋惜,好好的一个窈窕淑女,就这样,变成了——男人婆。
误人子弟的邙山……
上官傲双明亮的双眸看过去,长乐顿时精神振振:“是是是,古人说得好,男儿平生志,多在窗前读。”
长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屑,古人为什么被称为古人,就是因为他们的思想太古老,他们除了在书里说一堆天花乱坠的大道理,真正去做的,却是他们这些人写书的人。
就在长乐暗里评判古人时,上官傲双突然靠近,伸手将长乐搂住,双唇停在长乐的耳旁。
长乐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便是乱了节奏的砰砰响不停。
“你你你……要……做……什么……”长乐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费力不浅的将话说完。
“我什么都没做啊……”
湿热的气息吐在耳旁,惊得长乐脑中一片空白。
“咳……咳……”刚从书楼出来的邙山首主见到两人亲密,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
上官傲双放开长乐,像是才看到邙山首主一般,行礼道:“师父!”
长乐呆呆的看向邙山首主,还没从刚刚上官傲双惊人的举动缓过神来,就又瞬间被邙山首主给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怎么在这儿?”
邙山首主看着长乐,可长乐垂低了头,看在邙山首主眼里,就是在害羞被他撞见了刚才的一幕。
“双儿常在我面前说邙山的书是天底下最多的,刚好她觉得呆在屋子里闷,便带我出来走走。”上官傲双唇角的淡笑不止,看向长乐的时候,眼角全是宠溺。
长乐闷着头,只感觉邙山首主的视线太强大,让他喘不上气来。
“双儿年轻,长乐公子与双儿在一起时,还请多多包涵于她。”
“师父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双儿的。”
上官傲双这算是许诺了,邙山首主为表师意,道:“双儿,长乐第一次到邙山,你便带着他四处看看吧,若是想去书楼,直接过去便是。”
长乐闷着头,只觉得邙山首主和上官傲双你一句我一句的,但具体说了些什么,他却是什么也没听进耳去。
“如此,长乐便多谢师父。”
“既然是双儿的未婚夫君,将来也算我半个徒儿,谢之一字,不说也罢。”
邙山首主大手一挥,便错过上官傲双的身,渐渐走远。
上官傲双紧闭双唇,心底升腾着无数的烦乱,它们紧紧交织着,让她心神不定,惘然若失。
树上鸟儿欢乐的鸣唱着,挥动着它们的翅膀,自由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