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不置可否,轻轻摊开手在张大夫面前,道:“麻烦张大夫辨认这是何物。”
看着眼前的白色小药丸,张大夫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盛。
在萧钰的眼神下,他诚惶诚恐地捏起药丸,放在唇边细细闻了闻,又轻轻舔了舔,心中不免大惊。
看他脸色萧钰便知其中必有蹊跷,虽然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却强作镇定道:“可有看出什么?”
“回大人。”张大夫全身湿透,却不得不说,“此药中含有熏草。”
“熏草?”
“是!”额头的汗都快溜进眼睛里了,张大夫也不敢伸手擦一下,战战兢兢地回话:“此种药物可以避孕,女子长期服用会绝孕。”
他话音刚落,屋内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他大气也不敢出。
“避孕哪!”不知过多久,他听到那位少年知州低低的笑声响起。后又听他问:“服用多久会绝孕?”
“这个不能确定。”张大夫如实回答,“要看服用的频度与时日长短。”
“嗯。”萧钰表面已恢复正常,吩咐道:“你便先在此处小住几日。”
张大夫能说不行吗?
只是知州府住进来一个郎中之事,赵苏杭并不知情。
是夜,萧钰一身酒气的回来,倒是让赵苏杭吃了一惊,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