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苏杭还是敌不过萧钰,依他之意又来了一次,最后已是精疲力竭。萧钰抱她去洗澡时,心中既满足又愧疚。大夫说房事不宜频繁,他考虑到她身子弱,更是小心谨慎。为了能忍住不碰她,他几乎每晚都在她睡着后才回房,想必她心里也不舒服。可他知她想为自己生个孩子,又怎会把她再难有孕的之事告知于她呢?只是徒增她的愧疚与伤感罢了。
翌日清早,齐悦来镜湖院请萧钰,总觉得少夫人看他的眼神不大对劲,可又不知为何,也不好问,只有心带疑惑地离开。
齐悦走出老远,秋月还望着他消失的背影发呆。赵苏杭默默叹了口气,不忍说出真相让她难过,却又见不得她痴心错付。
内心经过一番挣扎,赵苏杭终于开口唤她:“秋月。”
“小姐。”秋月回过神来,看出她眼中的了然,不禁红了脸。
赵苏杭再次在心底叹了口气,试图用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出此事,“我问过萧钰了,只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齐悦已有未婚妻了。”
秋月闻言脸上的羞涩慢慢褪去,换之以吃惊与落寞。
“我们只是晚了一步,若是早些表明你的心迹,我想齐悦定不会拒绝。”赵苏杭温言安慰。秋月低着头,赵苏杭看不清她表情,却能感受到她内心的失望,她又问:“若你真想同他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