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殿上都发生了什么,何人说了什么话,赵苏杭一概都不知道。她只知萧钰一直疏离地笑着,贺云舟亦如是。她只有满心疑惑未解,为何此次出使东原国之人变成了萧钰?且还提前几日到达?
将近子时,宴会方结束,赵苏杭早已耐不住,早早回了住处。
“娘亲。”晅儿不知何时进了内殿,在赵苏杭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腰,用脑袋轻轻蹭了几下,闷声问道:“娘亲您不开心。”
“娘亲没有不开心。”赵苏杭轻抚他的发,安抚道。
“是晅儿惹娘亲生气了吗?”晅儿抬头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犹如颤动的双翼,似乎挠在她的心上。
“晅儿怎么会惹娘亲生气呢?”赵苏杭温和地笑笑。
“晅儿不信。”他撇撇嘴,“夜已如此深了,娘亲还未歇息,定是心中有事。娘亲除了为晅儿的事操心外,还会担心别的吗?”
“晅儿说的是。”赵苏杭捧起他的脸,俯首与他额头相抵,“娘亲应只操心晅儿的事,别的都不想。”
“都是晅儿不好!”他瘪瘪嘴,有些委屈,“晅儿定要快些长大,不让娘亲为晅儿操累。”
“晅儿乖。”赵苏杭一笑,“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嗯。”晅儿大点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