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沉吟了一下,应道:“好。”
钟天政说的有理,而且这本是她的事情,没道理叫钟天政独自去涉险。
只要钟天政不觉着她是累赘,有办法带她混进庄子里,她当然求之不得。
出发前,两人做了很多的准备。
为防万一,文笙还带上了她的琴。
杨昊俭的庄子,其实是他在西山上的一处别院。
地处奉京边上,那一带有山有河,因为地势的关系冬暖夏凉,从杨家祖上开国开始,皇亲国戚们便纷纷在这里圈地,栽花植树修园子,引河水以为池塘,以便夏天住进来纳凉。
只是现在正值冬天,再好的景致也显萧条,钟天政已经叫人去打听过,这段时间还留在西山上的,只有那位二皇子杨昊俭。
他已经在庄子里住了将近一个月。
就算宫中有事,也是最多隔个三五天就会带着人过来瞧瞧。
林经、李英悄悄将自家不起眼的驴车赶到了离庄数里外,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