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天会和自己的父亲这样聊天,被自己的父亲不着痕迹地恭维。
这些年下来,他早就已经历练的极为圆滑,和戴晔说话的时候滴水不漏,一点都不失礼,却又一样都没答应。
戴晔和柳平聊过之后,更是对柳平刮目相看。
一般少年得志之人都会有些狂狂傲,柳平身上却一点傲气都无,看看这个据说因为儿时家贫八九岁才开蒙的青年才俊,再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儿子,戴晔就觉得非常不顺心。
他的小儿子不过十来岁,也没什么好苛求的,可是戴晨安……
“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连秀才都没考上,一事无成,像个什么样子!”戴晔不满地看着戴晨安,恨不得没有这个儿子才好,免得别人常常别有意味地跟他谈起戴晨安。
戴晨安低着头,愈发地不服气,他就是学不进去,又有什么办法?
这里毕竟是在宴席上,戴晔也没有多说,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说起来,戴晔虽然不满戴晨安,觉得戴晨安浑身上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