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个陈将军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行了,没事你就赶紧回去吧。不然一会安锦南看上别的女人怎么办?你还不赶紧回去把人牢牢抓住了!”廉薇薇白了一眼那面如黑锅的人,侧身躺下,把被子盖好。“就不送侧妃啦!”
侧妃的音被她咬得重重的,气得陈佳晗又一甩袖出了晖晗苑。
等人走了,廉薇薇这才转过身看着门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如果没你这个女人,弘城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我倒要看看安锦南到底有多喜欢你!别以为姐姐我没后盾。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姐姐我也不是什么圣母,谁欺负我也知道报仇!陈佳晗。只希望你别太过分就好。廉薇薇揉搓了一下手,心里还有些纠结。报仇解气是一回事,可人命更是一回事。得想个办法,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真的让弘城真的陷入灾祸之中。
廉薇薇本来身体就好,只不过被雨淋了。又吃了药,吃晚饭的时候。人就从床上下来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吃的那药是安锦南特意开的。
“王妃,您慢点吃。”
廉薇薇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让子鹊瞧着都想笑。
吃得差不多了,嘴一抹。“我给你弹曲子。”
“王妃,您还是休息吧。身子还没好利索呢。明天晚上弘城会放焰火的,您别因为身子未愈不能去看,那多可惜啊!”子鹊看着廉薇薇这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真是没折了。哪有王妃这么随性的。
“焰火?我没兴趣。我什么样子的焰火没看过,早腻了。”就虢隆朝这点技术能做出来什么惊艳的焰火吗?愚弄下虢隆朝的人还行,她可不稀罕。
廉薇薇披着衣服抱起了子鹊今天买来的那架古筝,放到了案上。调了调音色,还不错。“挺会买的啊!”
“那乐器行的老板认识我,我说给您买的,他就拿了这个。”子鹊收拾完了东西坐到了廉薇薇的身边。“王妃,您弹一曲让奴婢听听呗?”
“你想听?”
被这么一问,子鹊红着脸有些不好意。“奴婢失言了。奴婢是下人,怎么让王妃来弹给奴婢听呢。”
看着子鹊立刻站了起来,廉薇薇把人又拉回了小杌子上。“没人的时候。你不要把我当作王妃,就当姐姐就好。我不习惯那种尊卑。尊敬一个人不是叫她一声王妃就是尊敬,而是在心里。”
“唔!”尊敬一个人不是叫她一声王妃就是尊敬,而是在心里。这个王妃果真和别人不一样。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又何妨
日与夜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fēng_liú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一曲作罢,廉薇薇看着子鹊,只见小丫头皱着眉想着事情。
“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子鹊的空中不停地念叨着。
“想到什么了?”廉薇薇不禁问到。
“没什么了,只想起奴婢的爹娘。”说话的人明显眼圈有些红润了。
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小姑娘。那日在子鹊劝自己不能动陈佳晗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个小丫头不是普通人。还是有些见识的。
“这里就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也没事,我再给你弹一曲。”也许受了子鹊情绪影响,廉薇薇只感觉自己的情绪悲伤了不少。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如你默认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烟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如你在跟前世过门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越听越悲伤,子鹊最后不禁问了一句廉薇薇。“王妃。您这是在想王爷吗?”
他?廉薇薇笑笑,有些苦涩。“他该我想吗?他现在恨不得我死才解恨。”
“王妃,您后悔吗?如果让您重新选择,您还会选择救王爷吗?”
“还会救他。”说到这里,廉薇薇叹了一口气。“虽然现在他这个样子和我有直接关系,可至少比丢了性命好啊。他容不下我。那我找个机会离开就是了。天大地大,难道还没我容身之处了?”
“可是王妃,您心里这么喜欢王爷。您为什么不去讨好王爷呢?”
“自己送上前的他不会珍惜。你看陈佳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