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声挂了电话,找不见不纯,问陈姨:“回卧室了?”
“是啊。”陈姨方才看白纯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惨白的,就想着给煲锅补身的汤,这会儿拿起砂锅的盖子来,才想起白纯指的玻璃杯是什么,顿时惊叫道,“哎呀,原来是这回事。”
顾语声疑惑:“什么事大惊小怪?”
陈姨脸上挂不住,赶紧把白纯的心思和“瓷锅盖与玻璃杯”的典故跟顾语声坦白了,又问:“顾先生刚才在给哪位打电话?白小姐有些不高兴。”
顾语声攥了攥手里的手机,交代句:“看着火候吧,别把乌鸡炖的太老。”然后便匆匆上楼去,走到旋转梯处,忽然问,“对了,家里还没有芒果?”
陈姨愣了愣,探出头:“有,要做点芒果派给白小姐吗?”
顾语声想了下:“不用,待会儿直接拿那上来。”
白纯许是听到刚才那通电话里他提到的“付曼”,加之这几天情绪上的变化,让她此刻的背影看上去孤独无助,甚至绝望,仿佛又变回了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带着白色假发,满脸乞求和感激的女孩,只是现在,她眼中的那份倔强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