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没想到你这么挑剔,早知道就让你住酒店了啊。这样吧,你说哪里好吧?”
那边装作轻咳了声,暗昧说:“你应该知道。”
“咳咳——”不知楼下是哪个人在这时候真真咳嗽起来,白纯心一抖,怕被长辈看到这场面尴尬,连忙打开门,将只穿着浴袍和拖鞋的顾语声拉进自己的卧室。
可顾语声却乘人之危,把门掩上,就顺道把她压到门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腰间,俯身热吻,手触到那一片细腻光滑的肌肤,呼吸越重。
“唔,顾叔叔……”
食指搁在女人唇间,顾语声低沉道:“小心被听到。”
“你好讨厌!”白纯压低嗓子,可腿间异样的感觉又迫使她释放热情。
他不做声,以极快的速度扯开她腰间的绳子,把光溜溜的人从里面捞了出,不住地亲吻,颈间,耳鬓,锁骨……仿佛要一处不落。
顾语声的手拢起她软绵的胸口,口中轻咬她颈侧的皮肤,一股股小电流汇聚到心口,凝聚成很大一股力量撞击着她的心房。
“你不会真的介意那房间有别的同学睡过吧?嗯?”白纯同时也褪掉他的浴袍,将双腿盘于他腰间,回手一落锁,就被那人一路托着一同摔进她带着梦幻气息的公主床。
“嗯。”顾语声闷声应,不置可否,拉下帷幔,一瞬间轻纱飘荡,神秘妖娆,似幻似真,两只人影赤.裸绞缠,那倾泻落下的洁白月光让一切变得唯美而模糊。
他进入她,温柔却强劲,抵到最深处细细研磨,白纯忍不住轻颤。
“不是男生,不是,哎呀,别碰那里。”
“嗯?这么笃定?”
“我这样品德端正的女生,怎么会把男生留下里过夜呢?不可能的。”
她听见顾语声在她耳边喘口粗气,热呼呼的,似乎在笑,然后便捧着她的背奋力耸动。
在吉隆坡的几天里,晴空一片,万里无云,算是这个雨水骤然增多的季节里难得的好天气,叶东霖这边的伤情已很稳定,医生也允许他出院回家静养,只要定时做检查,遵照医嘱严格忌口,剩下的等着拆石膏就好了。
第三天,顾语声的手机响的越发频繁,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白纯见状,劝他回国,而自己再多留在叶家一段时间照顾叶东霖。
“没关系,我应付得来。”他一只手臂搂她的腿,拉她靠近,开玩笑说,“想帮我的话,做几天我的秘书吧。”
白纯顺他的力道坐在他腿上:“顾叔叔,你不可以离开‘华逸’这么久的,你陪了我整整三天,我真的很满足,回去吧……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顾语声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我真挺怕的。”
白纯咬他耳垂:“年纪一上来,是不是特别胡思乱想?!”
“华逸”这边有个新项目还未展开,明天就要和合作商见面初步洽谈,情况着实无法再等,顾语声衡量一番,最后尊重了白纯的决定……
然而,白纯前脚将顾语声送离吉隆坡以后,转身为自己订了一张五天后启程的机票,目的地:莫斯科。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这章有点互相小试探一下的意味~~~不知道乃们赶脚到没。。。嗷嗷~~
☆、54
一个半月的时间倏忽而过,白纯自从回国,生活并未与从前发生多大改变,只不过多了每天要和顾语声一起去探望顾长计这一项。
顾长计的状况并不太理想,英雄迟暮,心理上的落差往往比身体的实际状况更影响病情。
康医生的建议是,要么把顾长计再接到疗养院,要么就尊重老人的意思继续留在顾宅。
顾语声深谙父亲的脾性,选择了后者,并且决定和白纯搬回顾宅住一段时间,这样好歹有个照应。
白纯先前没有反对或者异议,不过顾语声还是担忧她会被父亲刁难受委屈,时刻扮演中间人的角色,可事实比他想象的顺利得多。顾长计不但没有对白纯发过脾气,反而因为白纯的到来有所收敛。
最开始几天,顾长计有些不大情愿,老宅里突然多了两个人,其中还有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他自然不习惯,借口心里烦,三餐都让保姆送到房间。
后来,白纯跑过去故意撒了几次娇,顾长计固执好面子,一脸严肃,嫌恶得紧。
白纯无法,只好缠着护士,把护士手里的勺子和手帕接过,亲手喂老人家。
“顾老先生,后面池塘里开的荷花好漂亮啊,我拍了几张照片寄到摄影俱乐部,哈哈,他们还给我颁奖了呢。”
顾长计本来不想搭理,一提到摄影,嘴角动了动:“你、会吗?得奖?”
白纯也是现学现卖:“那当然,嘿嘿,您小看我了吧!我一会儿给您照片和拿奖杯去,不过,你得喝掉我喂您的这碗汤。”
顾长计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四十多年,其实顶讨厌文人骚客附庸风雅,总觉得那些人装得清高,酸得掉牙,什么种花种草、诗词歌赋他听了就烦得慌,唯独静物摄影算是他的心头好。
琪琪告诉她,讨好老人家一定要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于是乎,白纯在网络上经过一番搜罗,加入了一个摄影俱乐部,跟着大伙儿到处去采景,刚好有一幅夏荷的作品被市里广播电视报的美编看中当了封面,俱乐部就给她颁一所谓的新人奖。
白纯举汤匙举了半天,顾长计看看她那一脸真诚又笑嘻嘻的样子,有点招架不住,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