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之女,居然眼瞎了看上个狼心狗肺的侍卫,怨不得最后落得个英年早逝结局。
你当初要是去勾搭那光芒万丈的皇帝呢?……不对我在说什么!林妍想着瞪大眼睛,浑身冷颤的摇了摇头,为自己有如此恐怖的想法而震撼。
撇了撇嘴,望着侍卫小哥笔挺决绝的背影,内心的一股厌恶终于取代了那一抹熟悉的眷恋,或许是这个身体也彻底对这个小哥情绝望了。
基于尊重被替代身体的情感,林妍这回一句粗口都没暴,平平静静的等待着到天牢。
甚至她还有些愈加的疲惫,随着马车的摇摇晃晃,竟困的睡了起来。
“到了。”不久,一声沉闷的肃音响起。
林妍迷糊的睁开了眼睛,见小哥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解锁,而自己只觉得浑身酸痛,手脚冰凉麻木,隐隐还有脖子上还有凝结干的血液。
“我去,死就死了,干脆一点,还要这么折磨劳资。”林妍不禁叹了一口气,神情垂丧。
车旁,伟岸的身躯愕然怔住。
铁枷锁打开之时,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亏得侍卫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触手可及的温热气息,林妍抬头看他一眼,竟能看到一丝紧张一闪而过,随即便被厌恶取而代之。
别扭什么?
林妍甩开了手,打了个哈欠,自觉的跟着一个牢衙往里面走。
从来只在电视看到阴湿暗潮的牢房布局,多少也有点心理准备,却没想到这隐晦味道……真是悲天悯人。
她被推锁在了一间看起来茅草还算挺多的牢房里,心想,应该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吧。
“少施大人辛苦了,皇上吩咐过了,大人押送过犯人之后,直接到御书房见驾。”
牢衙对林妍推推搡搡,转脸却对着个小侍卫一脸狗腿子。
什么世道,林妍淡淡一瞥,选个合适的姿势任命的坐了下来,少施大人?皇上召见?看来也不是普通侍卫,难不成方才的猜测是错的?
“……好好照顾她。”昏暗的烛光下,少施泽的眼神明明灭灭,仿佛在看着她,又仿佛沉浸在什么样的情绪中,最终转过了脸,不再发一言出了牢狱。
林妍自顾的坐在茅草上,手指尖掐着一根枯叶,倒是忽然觉着这倒霉的近乎有些新鲜,毕竟也不是谁都有机会在现代死一回,再在古代死一回的。
只不过,方才那侍卫说的“好好照顾”,不会还要严刑逼供吧?毕竟她前身可是丞相的女儿,如大街上人所说,皇帝定会认为自己是受丞相指示,不然一介弱女子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不管事实是什么,她却是完全不知啊,就算想招什么,也无从下口啊。
思前想后一番,林妍决定,如果真的要逼供,她定是要一口咬死丞相不松口的。
“哪里来的女娇娃,竟也能入这天牢?”
正陷入咬牙切齿情绪中的林妍,忽的被身边一个苍哑沉闷的声音吓得蹦了起来,幸好,还隔着铁栅栏。
林妍咽了口口水,缓缓地望去,见隐隐有个人形,蓬头垢面从天牢里爬起,满口黄牙,衣衫潦倒,看样子应该在这里呆了有阵日子了。
“……算是吧。”看清楚了以后,林妍向后退了几步,她天生便对气味尤其敏感。
“老夫就这么吓人吗?放心吧孩子,过不了几天,你也会跟老夫一个样。”他似乎是看出来了林妍的嫌恶,眼角阴狠的抽搐了一下,鼻子里哼出了一个阴冷的调调,像是故意的恐吓。
“你想多了。”林妍见他语气举止还算正常,稍稍安心的坐了下来,无所谓的弹走手边的枯草。
“黄毛丫头乳臭未干,倒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本成想这牢衙里难得的来了个女娃子,不蒙头大哭,已然是不正常,这番被恐吓了,居然还能如此面不改色,不禁有些错愕。
“你不怕死?”像是不甘心,他瞪着眼睛看着林妍,仿佛想从她眼底看出那么一丝丝恐惧,可惜他失望了。
林妍俨然不是很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显得很是疲倦。
死过一回的人表示,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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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强推狗莲的《寡人知错了》
☆、五:悲催的越狱
“真是可惜了,若是老夫还是当年那虎威寨的头头,定会娶你这样烈性的女娃子当压寨夫人。”
本来进入了半睡眠状态的林妍,听了他这句众志成城的话,惊得差点将嘴里的草吞下去。
她现在开始怀疑,这个牢狱邻居有些居心不良了,不过,看这铁栏杆,倒是坚实的很。
于是,呵呵干笑了两声,默声道,“老牛吃嫩草,不知道残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活该被关在这儿。”
“哼~女娃子脾气倒是不小,可是现如今咱们同处这天牢,都是罪大恶极,你又比老夫强到哪儿呢?”他听了也不恼,甚至于有些幸灾乐祸。
林妍抽了抽嘴角,一时间,倒是真想不出什么能完美反驳他的话来。
“虎威寨?这天牢里,也关你这样的毛贼强盗?而且你说几年前,难道说你在这天牢里已经关了几年?”半晌,林妍狐疑的望着他,心里有八成确定,这老头是在懵吓自己。
“女娃子倒是机灵,老夫确是毛贼强盗,但也是困扰了这荣安城几十载的头目强盗,本来我们虎威寨人多势大,气焰鼎盛,朝廷对老夫也是无可奈何,多半是睁只眼闭只眼,井水不犯河水,哪曾想,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