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羊家帮我带句话,告诉爹娘,就说:儿子不中用,不能侍奉左右。从此以后,便当我死了罢。”
奶爹走后,羊芷仍旧发呆,小侍传话:“陛下召见。”听闻立后的诏书已经准备好,中选的正是这位羊昭仪,这次面圣许是商量立后的事。传话的小侍喜滋滋地想:这回不知能捞到多少赏钱。
羊昭仪却一改往日的欢喜神色,反而一动不动,状若不闻,身边服侍的连忙禀告:“贵人这个样子已经一日,怎么劝都劝不了。”听闻起因是死了两个服侍的宫人。
羊昭仪怎么都不肯出昭阳殿一步,惊动了帝纪。帝纪第一次进昭阳殿,问:“怎么,召你来不来,倒与寡人拿乔?”
羊芷理也不理,只一味地摩挲腰间玉佩。
帝纪眼尖,看羊芷手中玉佩不像是宫中的款式,伸手将羊芷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扯过羊芷手中的玉佩,转过身对着有光处看了看,仔细辨认了上面的字:“张,不,疑。”不一会儿就已面色铁青。
这分明是孤男寡女,私相授受。
羊芷急着扑了过去,意图从帝纪手上抢过玉佩,脸皮涨红,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帝纪顺手将玉佩摔下,恨极,问:“是谁?”
羊芷连忙将摔在地上的玉佩护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