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从阳台上走进来时,就看见朱恬恬面容浅淡地坐在那里,手捧热水,神情在热气腾腾的烟雾里显得有几分落寞,有几分冷清,全然不似平常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
“怎么了?”她不解地走过去。
朱恬恬却只是出神地盯着茶几的一角,勉强弯起唇角笑道:“没事,就是看着你开心的样子,我也很替你开心。”
南桥盯着她,片刻后说:“你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开心。”
朱恬恬却只是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揉了揉眼眶,伸伸懒腰:“困了,睡午觉去。”
***
自从南桥去了上海读书以后,很少与靳远联系,十天半个月会发短信询问近况,但都只是隔靴搔痒地传达着一些难以更深入的关心。电话是太奢侈的事情,她找不到拨通的勇气,也难以用那种若无其事的语气与他谈天说地。
短信几乎清一色地维持着这样的模式:
“阿靳,在忙吗?”
“在忙演出的事情,怎么了?”
“没有,想关心一下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很忙,很充实。你呢?”
“我也很忙很充实。”南桥迟疑很久,努力地搜索着一些能跟他继续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