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周六,项林珠一大早便带着东西去医院探视。到时白杨也在,见她带了东西笑得很不怀好意。
“我还没见过你这种人,每天都来,还每天都带着礼。”
“这不是礼。”她红着脸将东西放在床头:“你要的东西,我同学带回来了。”
符钱认出那是酒:“你也太有想法了,我只知道人死送花圈,还没见过住院送白酒的。”
白杨接话:“住院喝点儿酒挺好,消毒。”
项林珠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6
“行了。”谭稷明说,“酒先放这儿,待会儿你做饭正好捎回去。”
项林珠一听还要给他做饭,那心情就像快上吊一样。
她如此着急把酒带去医院,当然不是为了送礼表慰问,她只是想把东西尽早给他,就像学生给老师交作业,早交早安心。但谭稷明不以为意,照旧像使唤保姆一样使唤她,这回趁着住院甚至变本加厉。
午饭还没做呢,就要求她一日三餐给他送来,但项林珠说要学习,不可能三餐都送。
他就说:“那你每天晚上过来。”
“也不一定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有时候还有实验活动什么的。”
“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