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想说,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主动一点,看上去激情一点。
林涯唇角勾笑,不动声色的看着奚柚。导演敲着机器,有些不耐烦地继续强调
“我说奚柚啊,你靠近一点好不好呀。”
于是奚柚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再近点。”导演的语气里带着兴奋。“再近点~”
最后,奚柚差一点就贴到了林涯的身上。而导演的眼角边,闪着激动的小泪花。
“好,现在把手放上去。”导演说“对,放到他的耳垂边,贴着脸。”
奚柚觉得自己身处小喝武昂片拍摄现场。而眼前这个全然按着小电影拍摄流程指导他们的导演,肯定是从哪个不良片场里放出来的。
偏偏,林涯的表情还有些微妙,他终于动了动,微微偏头,等着奚柚的手伸到自己的脖颈。他很高,即使奚柚脚下踮着板凳,也需努力的伸直手臂,才能勉强将手贴着他的脸颊。
“林涯,你稍微低一点。”
于是林涯稍稍弯腰,在导演喊开始的一瞬,他凉薄的唇角无意触上奚柚的手腕。
仅仅是几秒的触感,奚柚便觉得燥热难安。她睁着眼,望向林涯。林涯的眼里,依旧平静如水。
“ok,”导演喊了停。他走到奚柚身边“奚柚啊,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喔,表情很到位么。”说着,他还生拉着奚柚到摄像机边,让她看自己刚刚的表现。
奚柚很难接受,镜头里像那个看上去在吃林涯豆腐的人,是她。
导演拍拍奚柚的肩“好了,收工。”
“那么,奚柚姐。”林涯露着淡淡笑意“我先走了。”
就,这么走了?不再说点什么?奚柚连紧张的表情都准备好了,这孩子却什么都不做了。
“要不”奚柚脑袋一抽,心里憋着的话就脱口而出“我们一起回家?”
林涯愣怔了会,他望向奚柚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的不可思议。
“林涯”正巧,封笑笑拎着她的外带盒走了过来。她看了奚柚一眼,又转向林涯,莞尔动人地对他说“我们走吧。”她见林涯没动作,又特地多说了一句。
“叔叔他,让你今天早点过去。”她顿了顿“我们一起吃个饭。”
这句话,她明显是在说给奚柚听。
她以为奚柚会被轻易的气到,但她没料到,奚柚竟干脆的擦过她的肩膀,一言不发的离开。
奚柚是这样的人,不愿意伤害别人,更不想伤害自己。
到家,薯条扭着滚圆的身体蹭着奚柚的拖鞋,它的脸上又沾上了一大片黄色的固体粘液。
奚柚想不通,同样都是狗,自家的狗子怎么能这么的愚笨。都养了几年了,还是怎么的不省心。
她一边小声的训斥着薯条,一边又扯下墙上挂着的毛巾,包着它进了浴室,开水,给体型庞大的它洗澡。
奚柚的地下室,因为价格便宜,所以颇被房东轻视,白炽灯坏了都没人来修,更遑论浴室里那根间接性抽搐的水龙头。
她给薯条洗着洗着,松松垮垮箍着的喷头啪叽一声掉落,水从上飞溅而下,扑了她半身。
薯条听到动向,也不老实了起来,从浴缸里唰的跳出,这下,浴缸里的水算是彻底将她浑身上下淋了个便。
她今天不巧穿着一身白色的雪纺衬衫,水流顺着柔滑的布料浸润进她的身体,不一会,她成了一只落汤鸡,浑身被打湿,贴身的那件黑色打底,在晃晃的灯光下,隐约可见。夜里凉,片刻,寒意便袭上她的湿透的身体。
奚柚无奈,只得走出浴室给自己换身衣服。但,到了楼梯下,她却被人从背后揽入了怀中。
淋湿的衣物,如不存在一般。她冰冷的身体融化在这个人的炙热的体温之中。
奚柚知道是谁,可能是因为经常在一起,亦或者是林涯习惯性的在她的耳边说话,林涯身上特有的味道,她一闻便知。
“林涯,你干什么”她的心隐隐的绞着。林涯的身上,散着一种陌生的酒味。
酒是情/欲的催化剂
林涯的脑袋深埋在她的肩窝里,他从上而下的看,奚柚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的喉结不安的上下滚动着,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情感相互博弈。奚柚的脸色熏熏然的泛着红,她正当着林涯的面,强行愠怒着。
“你先松开”她在林涯的怀里挣扎了会。
“奚柚姐”林涯松开她,转过她的肩,强制她仰头看着自己。“你和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借着这股酒劲,抛出问题。这个自从他听到奚柚的那句我们之间没关系后,他心里就一直憋着的问题。
奚柚看着林涯的双眼,他没有太醉,至少,看上去还清醒着,眼神还未迷离,所有的举动,都不像是在酒精支配下做出的。
“同事,要不然,同行?”奚柚说。
林涯低头直直地望着她,眸色黯淡。奚柚被他看得有些紧张,胸前的一片剧烈起伏着。目光扫去,蛊魅人心。
于是,林涯拧着的眉舒展而开,俊逸的脸上,挂着清冽的笑。他朝着奚柚逼近,在楼梯的底端,一把抓紧了奚柚的手腕。
奚柚被吓的不清,她心中的林涯,从不会这样。她再一次意识到,林涯不是一只纯良的小可爱。
拉扯之间,她胸口衬衫的扣子崩掉了几颗。她胸前的大片雪白,毫无遮掩的袒露在林涯的眼前。
“可我,想再近一步。”林涯紧紧抓着狼狈的她。她的双目,倏忽的阴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