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公桌上的女人,名家设计的风衣成了垫布,雪白的身子上挂著东扭西捏的黑色蕾丝内衣,一颗雪乳半遮半掩,一颗雪乳被人吸著,身下的花穴被撑开到最大限度,两片被撑开的唇瓣吃力的包含著那根入侵的棒肉。
彭思远对这事的劲头可与他平素里寡淡的性子极为不符,不过值得夸赞的是,无论他多麽激动,体现出来的都是另一种被呵护很好的尊重式xìng_ài,这种从骨子里被疼宠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对房事向来开放,尤其是两情相悦的情况下,觉得没有什麽可羞赧的,况且我今天就是打著诱引的旗号来到这里的,更是没了顾忌。
我媚眼如丝的看著他娇娇柔柔的低吟:“阿远,好棒啊,插的好深好爽……”
正说著,下身的激荡更加强烈起来,那根粗长次次埋底,宫口似乎都要被插松了,宫壁上的嫩肉被捣的酥烂。
我的手指已在自己口中被津液浸的尽湿,模仿著他chōu_chā的动作咿咿呀呀的低喃:“好人儿,用力点,嗯……操死我吧,再深……”
我看到彭思远的眼睛都红了,在我耳边磨著牙威胁道:“要是想今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