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总是嘲弄的嗤笑一声:“幼稚!”
是呀,多么幼稚的幻想呀,明知道这个不可能发上,她还是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梦到她被他紧紧拦在怀里的场景。
终于,现在那个场景成了现实,却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还是错误的对象。
庄子玉恍如惊中来,一把推开身后的肉墙,顾不上眩晕挣扎着刚要迈步就被方才环着她腰的手重新拦了回来,身子不由得后倾,直直的撞上了身后那堵肉墙,她只觉得后背一阵发疼,心有不甘的挣扎片刻,除了自己被他越抱越紧外毫无作用。
八年不见,除了被资本主义腐蚀的连渣都不剩的品位外,还有愈发强健的身材和钢筋铁骨般的力道,她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我扶你去。”许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些沙哑,魅惑人心。
转过头,侧目看着他愈加棱角分明的脸庞,眼里写满的坚毅,声音清明透彻:“杨所,我去的可是女厕所,您确定?”
“如果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