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顿了顿,接道:“唔,小暖。”
走出门,云涯上马车前又回头看了看,那身粉色的衣裙只看得到衣角了。
水南早就回去了,云涯坐上车就让快点回踏云楼。
一进踏云楼,水南、水东、水千、水北立刻围了上来。
水南:“哇咔咔,你在安阳王府被留饭了哎~”
水千:“堂主,你今天气色不错啊。”
水东:“哎哎哎,那株剑兰可不可以送我啊?!”
水北:“阿云,听闻郡主可以写银票啊啊啊!”
云涯脸黑透,走手捂着右肩走进来,吼道:“老子被安阳王打伤了,还不快去给老子准备点伤药,没事做的明天都跟我去守城门。”
一时之间,水千道:“哦,我还没吃饭。”遁走。
水北接着道:“我准备准备明天接水西去。”遁走。
水东道:“我……”
云涯道:“行了,就你们夫妻了,快去准备点药,老子要痛死了!安阳王他娘的往死里下手啊!”
水东被水南打发去拿药了。
水南跟着云涯进了屋,帮云涯褪开了右肩的衣物,一片淤青乌黑。
水南骇然道:“骨头还好吧,这用了内力的。”
云涯道:“还好当时避了避,否则只有躺床了!”水南去触那伤,换来云涯呜哇哇的叫。
水东回来了,接过手,帮云涯将整个胳膊的衣衫脱掉,云涯摸到那盒子,顺手放到了桌上,水东手上抹了药酒,搓热,准备给云涯揉。
水南眼明手快将那盒子一拿起来就打开,云涯阻止不及,水南嚷嚷:“哇,谁送你的?又是哪家姑娘啊?!”
水南拿出来之后又歪了头道:“不对啊,这玉佩不该是这样啊!”
云涯乜水南一眼道:“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水南将那玉佩提溜出来,指着玉道:“呐呐,你看啊,这玉是平安扣,上面的珠子都是上好的,这个不提,紫色有转运的意喻,而这是转运珠,红色的是血玉呐,怎么说怎么着上面该有个同心结吧,居然是保平安的金刚结啊!该不会,是哪个男的送你的吧?!”
说完云涯还来不及开口,水南又道:“不对不对,若是男的,怎么会送玉佩,该送什么油什么的才是呐。”
云涯勾了勾手指,水南凑近,云涯一把抓过那玉佩往床上一扔,玉佩滋溜进了枕头下面,他道:“不是哪家姑娘送的,省省心吧,有这功夫还不如研究研究柏家。”
“柏家?”水东开口。
“陛下确定要娶柏家长女了。”云涯道。
水东开始给云涯揉肩了,云涯滋滋德吸气,不住道:“老匹夫,太狠了啊!”
水南不解:“我记得你功夫该练到第九重了?”
云涯长叹:“可是他娘的当时老子手上没剑啊,右去是剑左去是掌!”
水南:“不能后退?”
“后面是前朝赏赐的名瓷器,碎了脑袋都不够砍的。”
揉了肩背,云涯将事情都理顺,洗了个澡,夜间对着镜子又揉了一次右肩,痛的直龇牙。云涯肤白,那青紫更是显眼。
又坐了片刻,云涯起身去将枕头下压着的玉佩拿了出来,对着光细细打量起来。
果然没有一点儿裂纹,上好的翡翠老水绿。
配色很好看,像是五彩的糖一样,全是祥瑞的寓意。一颗一颗摸过去,沁凉沁凉。
云涯从镜子下面拿出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有一枚碎掉的和田玉无事牌,还有本属于长公主的那个昆仑玉做的平安扣,他左手抬起想将玉佩扔进去,要放进去的时候又顿住。
想罢,抬起不便的右手慢慢将活结扯开,戴在了脖子上。
平安玉扣安静贴着他胸膛,除了整体色彩太艳丽点,挺配他的。
这一条绳子,怎么说也得编上半个时辰罢。云涯将那个盒子关上,塞回原来的位置。
将寝衣拢上,吹熄了蜡烛上了床。
睡前又忍不住摸了摸那玉扣,已经被他体温熨帖得温凉。
云涯长叹口气,若是自己有这么个乖巧的妹妹该多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脑洞梗就是从这儿来的哈哈哈~~~
不过我真的有点好奇古代的狗男男之间都互相送啥,真有,那啥油嘛hhhh~~
填一下昨天的脑洞梗:
云涯:我一见郡主惊为天人,想求娶之~~~
萧羽:我女儿灵芝当饭,银票撒着玩儿,你养得起嘛?
云涯:深思熟虑后,在下觉着,入赘也是极好的~
☆、竹马·一回
御书房。
水西回来了,边界的情况很糟,云涯花了几天整合水西带回来的有用的信息,又想好了对策,带着折子找了夏立。
夏立看完,听了水西的答话,又问了些,开始揉眉头。
夏立问:“云涯你怎么看?”
云涯道:“写折子上了,派各地卫兵镇压一部分,最关键的,还是解药的研制。有药了就好办,没有的话,再多的人派出去可能都会折在瘟疫上。”
云涯又道:“来京城的人越来越多了,城门口都快满了。”
夏立叹了口气,对大太监道:“下午宣宁植和柏知,再找右相左相一起来,内阁也来。”
云涯躬身道:“臣先告退了。”
夏立看云涯一眼,长久的凝视说不出纷杂的意味,还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走之前夏立添了句:“朕准备迎娶柏家长女柏漫,明日下聘,你也来吧。”
云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