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蛮横的吻着雪瞳,雪瞳边流着泪边忍受他将湿热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强硬的纠缠自己;他的亲吻既深而又绵长,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男孩很高大,比他看似细瘦的身材强壮多了;雪瞳倚靠在他结实灼热的a膛,任凭他亲吻拥抱,她感觉自己像只小鸟,g本逃不出巨树的掌握之中;口中吞入的,是他的体y,鼻中闻到的,尽是他灼热而独特的气息。
男孩一手轻轻撩起她的裙子,手伸入,轻柔的由臀部开始抚/gt;;他的爱抚动作极为轻柔,像静电般一丝丝的激起她潜藏的快感;不像他的吻,是那麽粗鲁强硬。
一g手指挑起她的薄纱内裤,紧摩的感觉让雪瞳嗯了一声,只觉得又羞又气;男孩露出恶作剧的笑容,另一手隔着她的上衣,开始轻轻按摩着她最敏感的a前部位。
雪瞳的心脏强烈的跳动着,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她流下眼泪:「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原本想大叫,看看外面的人是否能听到,但是不知为何喉咙乾哑,几乎发不出声音。
男孩怜惜的望着她,轻舔她的泪水:「你露出这种表情,会让我更想侵犯你……」他低下头,开始舔吻她的脖子,两只手一同伸入她的上衣,解开她的内衣,接着搓揉最敏感的部位。
雪瞳感觉自己的双腿颤抖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男孩低头开始舔吻自己肿胀坚挺的红点;接着,男孩把她的上衣完全剥开,翻过身来,站在她的背後,赞叹似的抚/gt;她的背部:「好美的背,昨晚我忘记好好欣赏你的背部了!」他的手指由细滑的背部,一直往下延伸到已逐渐湿润的花蕾部位。
「我不会原谅你的!」雪瞳咬牙的说,可恨的是身体完全跟她的理智背道而驰,她的身体已经因为他而骚动不安,极度渴望他来解救体内的饥渴。
「我就是希望你恨我!越恨我,你的身体就越忘不了我……」男孩将她半按倒在桌上,从她背後,缓缓撑开湿润颤抖的蓓蕾,昨晚那股熟悉的解放舒畅感又重新涌现;他一手按住她柔软细腻,丰满到无法掌握的a部,另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让他的坚挺更加深入,直抵蓓蕾正中心。
「啊……」雪瞳不争气的低吟出来,他的一进一出让花蜜再度缓缓滋生,尤其今天这种姿势,让她更能实际感受他的坚挺在她体内的强烈律动;还是会痛,但是剧痛之中伴随极度的愉悦欢畅,触电似的麻痛快感一再触击鞭打着她,让她的舒服感越来越往上提升,双腿几乎就要摊软。
「瞧,你明明就这麽快乐,为什麽要对我生气呢?」蓓蕾颤抖似的像要紧握住他的坚挺,身体对他竟然如此的流连不舍,花蜜已经如潮水般滋生滴落,弄湿了她身下的桌巾,也带给她无比的羞辱。
可是她仍然不争气的喊叫呻吟出来,终於她的高潮达到极致,他也再度遗留了体y,在她体内。
缓缓抽出後,浓浊的y体分不出来是她还是她的,她趴在桌上,已经泪流满面;忽然黑尔推门进来:「少爷,别忘记了,你今早要去医院检查……少爷……」
黑尔呆住了,赤裸的男孩此时已穿好裤子,黑尔脸色一沉,马上疾步走到雪瞳身旁,脱下外套,盖住她的身体,又气急败坏的转头对男孩说:「少爷,你为什麽每次都要这个样子?」
男孩满不在乎的看着他:「怎麽,女仆最大的功用不是如此吗?我们付我们的薪水,她尽她的工作本分,有什麽不对!」
「因为你的病,我才找人晚上陪伴你的!我已经告诫过你,这一次,别再出手了,你还是不听。我看我只好送她离开了!」
男孩一愣,随即气愤的说:「我不准,我最喜欢这一个。如果你敢送她走,我就不再吃药了。」他愤然转身,狠狠甩上门,大步离开了。
黑尔叹了一口气,转身看雪瞳,雪瞳此刻已经披着黑尔的外套爬起来,啜泣的望着他,满脸的疑惑,惊疑与忧愤。
黑尔拉了一把椅子,温柔的让雪瞳坐下来:「对不起,我没想到少爷动作这麽快,我早该警告你的,少爷他……身心都有病……」
在黑尔缓缓的述说下,雪瞳逐一明白了所有的迷团。
原来男孩名叫陆斐斯.韩特,母亲是台湾人,父亲是中欧移居法国的後裔。至於黑尔自己则是自小被韩特家族收留的,出身贫民区的亚洲孤儿。
「韩特家族是古老皇室的後代,那个皇室有近亲结婚的传统,所以韩特家族的子孙,很多都具有不同的遗传病,有的是血友病,或视力障碍等等,其中有一种最特别的身心疾患,跟j神病有点关联,外界g本找不出别的案例,叫做多重j神失调症候群。」
雪瞳边喝着黑尔泡的薰衣草茶,边疑惑的问:「多重j神失调症候群,那是什麽样的病?」
黑尔:「其实那也不算病,应该说是特殊的j神能力,你应该知道少爷有急速催眠的本事,韩特家族内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传说,甚至有卷轴写到,古代的韩特家族为了扩张势力,曾经跟魔法师,恶魔及狼人联姻,我想那大概是中古时代一些特异功能的人士吧!总之,少爷也继承了这份j神能力,可是相对的,他的j神也比一般人来的敏感脆弱,易喜易怒……」
雪瞳生气的说:「这不是他犯罪的理由吧!」
黑尔:「不是的,我并非是为少爷开脱,而是他的成长状况,真的跟一般人不同。他无法用常理或一般的道德标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