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不解,但还是毕恭毕敬地聆听着了医生的意见,小声地说着:“是……是。”
那位年过50的女医生,边熟练地给许昔诺处理伤口,边和杨帆说:“现在才刚到两个月,很容易流产的。你要小心点,千万别让你老婆摔着,碰着了。”从医多年,医生的职业病已经深入骨髓了。
什么?两个月?流产?杨帆一愣。两个月,那不是他们……那这么说来,许昔诺的孩子是自己的了。杨帆看着许昔诺,内心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许昔诺手臂一抖,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她怀孕两个月了?许昔诺细细回想着,好像大姨妈一直没来。她一开始以为是推迟了。现在想想原来不是。
医生的手臂被许昔诺碰地一抖,沾着消毒水的棉签在许昔诺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痕,医生轻笑着说:“要当妈妈的人了,不能这么毛躁了。”
许昔诺沉思着,脸上平静如水。
从医院出来,杨帆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许昔诺:“昔诺,孩子……是不是……”
许昔诺烦躁地说:“不是。”她想起秦墨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笃定孩子是秦墨的。从许昔诺住进秦墨家开始秦墨就已经开始筹划着他的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