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磨锥山高头领带领着一百多原来磨锥山的贼人装模作样的四下巡逻,行到广场看到,看到母猪岭护卫喝骂着让寨子里的老弱加紧转运财货,一个个盯着装运道车辆上钱财银两,脸上都显出贪婪之色。
一个亲信凑近高头领道:“高大哥,这都是俺们磨锥山的财货啊,凭什么他们母猪岭全部都霸占,卖命的时候找到俺们,有了好事就把俺们甩到一边,兄弟都不服啊。”
姓高的头领咬着牙,嘴里说着狠话道:“不服有什么用,现在人家势力大,咱们只好装孙子,谁叫咱们磨锥山窝里斗,算了咱们眼不见心不烦,走吧!”
“哎!这帮白眼狼,粮食都霸占走了,俺们磨锥山老少这个冬天怎么过啊!”高头领手下一些护卫愤愤地咒骂着。
“瞧瞧!广场四周突然多了许多护卫,嗯,还有许多护卫涌进寨子里去了,高头领这母猪岭的人马到底要干什么啊!”
高头领腮边肌肉哆嗦两下,无奈道:“先别管这些了,凭我和陈大统领的交情,想来陈统领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了。别忘了,咱们手里还有个重要人物,大统领在的时候,本来打算以此人为筹码向平度知州索取好处。现在大统领不在了,这人质自然为咱们兄弟接手,兄弟们嘴巴都紧一些,莫要泄露给母猪岭之人。”
一种磨锥山护卫纷纷点头答应,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想办法怎样隐瞒此事不被母猪岭贼人知道。
姓高的头领摆手止住手下人,叹了一声又道:“狗子,你带一些兄弟到寨门处与母猪岭护卫换防。”
被唤作狗子的贼人疑惑道:“母猪岭自己人守卫不是更放心,为啥要换防?”
高头领有些不耐烦道:“让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狗子赶紧低头闷声答应着,带着十来个慢慢朝寨门方向行去。
高头领继续吩咐道“其余的兄弟跟随我,咱们先去议事堂旁边的宅院查看一番,注意查看之时小心一些,既不能让宅子内之人出意外又不能引起母猪岭之人的疑心。”
……
沈小山、程友生二人隐藏在磨锥山广场外侧的暗影里,俩人发现要混进山寨内部,必须经过这个广场,广场外围有许多护卫把守,四周插满点燃的火把,二人要经过广场而不被人发现,除非变成小鸟飞过去。
二人躲在暗处绞尽脑汁想办法,忽然见到广场四周又增加了许多巡查的护卫,远远的还有火把四处游动,广场上的喝骂声比刚才急促了许多。
沈小山拽着程友生所在暗处一动不敢动,看来溃逃回来的山贼已经向母猪岭大统领做了禀报,母猪岭这是在做出重新部署。
俩人索性就缩在暗处观察起来,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忽然自山寨内部传来阵阵哭骂声,吵嚷着逐渐靠近广场。
俩人就着火光看到一大群女人被被从寨子内驱逐到广场上,广场上有三辆辆空置的马车,女人们被驱赶着分成三群,一辆马车挤上十多个女人,多数女人哭哭啼啼大声叫喊,还有的倒退着不肯上马车,反抗的女人无一例外召来护卫一阵打骂,最后还是要被强迫送上马车。
沈小山二人惊异的睁大眼睛,母猪岭贼人这是要干嘛?
广场上数百辆独轮车已经装满财货物资,独轮车旁边站立着满脸麻木之色的磨锥山俘虏,等会儿他们将推着独轮车随母猪岭贼人运送财货物资。
而那三辆马车上的女子是被母猪岭贼人挑选回山寨供当做贼人享乐之玩物。
随着一声呼哨,广场上准备妥当的俘虏们推着一辆辆装满物资独轮车向磨锥山广场外行去,三辆拉满哭闹不止女人的马车也跟着缓缓驶出广场。
原来在广场上监视的护卫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走在车队的前面开道,另一部分留在车队队尾警戒。
黑夜之中只见一溜长长的火把随着行进的车队缓缓向磨锥山后山方向移动。
这母猪岭是要连夜将磨锥山钱粮运走,沈小山二人吃惊的互相对望一眼,天幸让二人探查到这一重大情报。绝不能让母猪岭贼人得逞。
必须要将这消息快速传递出去,绝不能让母猪岭贼人顺利将缴获运走!二人都是如此想法。
广场上剩余的财货物资乱糟糟的堆放着,剩余的母猪岭贼人继续逼迫磨锥山庄户人往空置的手推车上装运。
广场这里也没有停留的必要了,沈小山轻轻一碰程友生二人悄悄开始后退,离开广场很远,程友生忽然道:“小山,寨门上守卫严密,就凭俺们二人,怕是很难杀出寨门。”
沈小山道:“谁说俺俩要硬闯寨门?别忘了郭台还掩藏在寨门外呢,咱们将情报记录下来,再想办法让寨门外郭台收到。”
程友生一拍额头道:“差点忘了郭台那小子,他没跟着混进来正好,要不然咱们这情报还真无法传递到寨子!”
沈小山道:“不要高兴太早,能不能将情报传递出去还两说呢!咱们进寨之时都看到,磨锥山寨门守卫至少有十几人,寨墙上左、中、右三个方向都有护卫把守。咱俩要顺利潜到寨墙之上并且引起郭台的注意,要承受的风险不比跟随贼人混入山寨小,咱俩必须仔细探查并把握好时机,这中间出现任何纰漏,对咱俩来说都会惹来杀身之祸。”
程友生郑重地点头道:“放心,我早有准备,小山,万一有什么意外,咱俩都不要有顾忌,将情报传递出去最重要。”
沈小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