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下了山,几个生产队长又有活干了。在一二把手的指导下。几个人抓野鸡的抓野鸡,下河捞王八的捞王八,另外又去养殖户王宝田家里捉了几只大肥兔子。
而王喜来和吴富贵则陪同着刘秘书到村部坐坐,其实就是走走过常,喝喝茶、聊聊天,为接下来的大快朵颐做好准备。
苏菲和柳翠枝本想回家吃饭,但王喜来和吴富贵都不同意。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妇陪同,酒席上的气氛才热闹嘛。开开荤笑话,逗逗乐子啥的,才能让刘秘书不虚此行嘛。
其实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看出这刘秘书想吃掉苏菲这只小嫩草。
但苏菲毕竟是有夫之妇,王喜来和吴富贵即使再想拍他马屁,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不是。
但在酒熏耳热之际,趁机让刘秘书占点小便宜还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轻腼腆的刘秘书能不能摸开这个面子了。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一行人从村部发出,浩浩荡荡地杀向了王喜来家里。
那时王喜来的老婆,早就把饭菜准备妥当了。满桌子的鸡鸭鱼肉,无比的丰盛。厨房里还炖着一锅王八汤,离的老远,都能闻到浓郁的肉香。
五六个人围着饭桌,按主宾坐位坐下了。
王喜来特意安排苏菲挨着刘南风坐,几杯老酒下肚,几个人都喝得满红耳赤了。屋里不时响起热烈的笑声,气氛温馨而融洽。
在酒桌上就没啥好顾忌的了,几个男人说出的话,渐渐有了股子尿-骚-味。
吴富贵和王喜来频频开柳翠枝和苏菲的荤笑话,还鼓噪着让苏菲给刘南风敬酒。
苏菲几杯酒下肚,脸颊透出诱人的晕红,粉嫩的肌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她本来就不善喝洒,平时最多也就二两的量,今天被王喜来和吴富贵硬灌了四五杯,此时已经有些神思不清了。
刘南风喝过酒,也比平时放开了许多,装作不胜酒力的模样,对王喜来和柳长顺的提意装聋作哑。
火辣辣的目光,频频往薛小额的俏脸和大腿上溜视着。
到了后来,见满桌人都喝得东倒西弯了,这货胆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借着酒劲,偷偷地把手掌按在了苏菲的大腿上。
隔着牛仔裤,刘南风感觉到她里面充满弹性的肌肤,然后再看看苏菲白里透红的娇媚脸蛋,心里更加火热起来。
“刘刘秘书,支书、村长,我头有点晕,出去解个手啊。”苏菲趁机拿开刘南风的大手,欠意地站了起来。
因为他是上面来的领导,苏菲可不敢甩脸给他看。只好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准备出去躲一躲。
“去去吧,撒完尿赶紧赶紧回来啊,你不在,刘秘书吃饭都不香,哈哈”吴富贵嘴巴又没把门的了,口齿不清地说道。
刘南风的细眉稍微皱了一下,但脸上却并不动声色。但对吴富贵,已经有些看轻了。
苏菲步伐蹒跚了走出大厅,转了个身,走进了厕所中。解完生理需要之后,她没有立即回屋里,而是靠在墙头上,摸着滚烫地脸颊,难过地呼着酒气。
在走出屋子的时候,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屁股看。那感觉,就好像要把她的扒-光看透一样。
不用猜也知道,那双眼睛一定就是刘南风。
“苏菲啊苏菲,你长得就这么骚吗?怎么是个男人,都想打你的主意啊。”苏菲脸上露出憎恶的神色。
吴天宝下山之后,先回了一趟家,见到了吴老财,问道:“爹,村长今天带人去咱果园里摘苹果,这事你知道不?”
“知道,哪能不知道呢!”吴老财恨声恨气地说:“老子嫌窝心,就没跟过去。杂,把咱家的苹果全摘完了?”
“摘完倒不至于!”吴天宝瞥瞥嘴,又回了一句:“反正就剩下些青皮蛋子了,那最后他给咱家算多少钱啊?我见他们摘了五个蛇皮口袋呢!”
一听这话,吴老财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骂骂咧咧地说:“算个鬼啊,村里说不给钱,到秋收抵粮食的时候当税算!”
“我擦!”吴天宝一听也来劲了,冲着王喜来家的方向破口大骂道:“欺负俺家人老实是不是,有他们这么干的吗。那个小秘刘算个什么东西嘛,牛气什么呀!”庶女倾城薄情皇帝失宠妃
“臭小子,你给我小声点啊!”吴老财害怕了,紧张地看看门外说:“你懂个球啊,人家是镇上的大领导,连支书和村长都得拍人家马屁,被他听到,还有你的好?”
“毛个大领导,别让我逮住机会。逮住机会我一定也弄个秘书干干,回头好好整整这群势力鬼!”吴天宝牛掰哄哄地说。
“你呀,就是光会刷嘴皮子。整天喊着说进村部,这都过去个把月了,杂又没消息了呢?吴富贵忽悠你呢吧?”吴老财对这事又没信了。
周淑珍走过来,拿擀面杆在吴老财头上敲了一下:“我说你这老不死的,能不能别老说这丧气话?进村部是说进就能进的?总得等到换界选举的时候吧。我看就好咱儿子,等进了村部,他一定能干出个人样出来!”
“你就别捧他了,本来就够牛性了,你再捧他,这小子还不飘到天上去!”吴老财瞥瞥嘴说:“你知道他刚才说啥吗?他还说要当镇长秘书呢。人家多少高材生抢破了头皮都干不了,他还想当?可别让村里人都听,不然笑掉人家的大牙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