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参加秋交会,还能引发出跟岛国那位女人的一场较量。不过事情过了也就过了,杨楚生只是给红光乡打了一个电话,就是电机厂要加强保安,一切无关人员免进,也就这样了。就是桂香嫂和一群家伙问起,他也就轻描淡写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而已。
有点搞笑,这秋交会要结束了,龟田跟那位川子,还能再次出现。
“哎呀杨先生,秋交会结束了,我来给你们送行。”龟田还相当客气地又是说又是伸出手。
那位川子却也是冲着杨楚生笑一下,照样弯下腰,还来个“杨先生好!”站直身子的时候,还又朝着他笑。这家伙那天在白天鹅宾馆,手往她那地方架,还真让她受伤了,到现在好几天了,走路还有疼痛感。
“你们好!谢谢了!”杨楚生也很大方地伸出手,总之你客气来,我客气还,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那就得凭本事。说完了,手也往川子伸,感觉吧,这龟田应该还是舍不掉,他这个可能会购买洗衣机生产线的大客户,或者还是对他们的技术不死心。
杨楚生在跟两个岛国人握手,桂香嫂他们却是傻傻地站着,反正这女人的样子,就让他们感觉太那啥就是了。
那啥什么呀,谁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跟杨楚生发生了一段不寻常的经历。要是他们知道她那个很夸张的前面,杨楚生双手曾经怎样用力地揉呀摸的,真的非让他们流鼻血不可。
龟田和川子一走,杨楚生还来个开会,明天就要举行秋交会的闭幕式,他们取得的成绩,那可是空前大好,不过他们的参展团,总共签了多少定单,还没算出个结果。
“你怎么老就嘻嘻个没完?”杨楚生还没说话,冲着那位女厂长就问,怎么她就知道乐。
“她单单那种电热扇,就签了两百多万元的订单,还有电饭锅也签了八十多万,还有其他的呢,能不高兴嘛。”村香嫂说完了,她自己也嘻嘻。
“我一共签了四百多万的订单,哎呀,杨楚生,我真的爱死你了,明年我们又发财了。”这女厂长说完了,又笑。
“你要爱死他,应该有实际行动。”那位县国营厂的厂长,虽然是他们中年岁最大的,但因为高兴,还第一个起哄。
“对呀,要有实际行动。”几个家伙也
来。
“什么实际的呀?回去后请他吃一顿。”女厂长还又说。
“没用,吃一顿不算是爱死了,要用亲。”一个哥们一说,立马就听“啪”一声,肩膀就被桂香嫂打了一下。
“真的呀,那我就亲了。”这女厂长可是有心的,说完了,抿着嘴巴又对着杨楚生笑。
“不行!”桂香嫂也大声起来了。
这女厂长还转过脸,冲着桂香嫂问:“你怎么啦?我要是亲了他,你心疼呀?”
桂香嫂翻着白眼,要怎么说呢,反正她就不想看到别人对着他的嘴巴亲。
“行了,别开玩笑了,说正事吧,我们总共签了多少订单,今天就给县里打个电话。”杨楚生边说边拿起茶喝。
“我们乡和红山公社的洗衣机,各签订了一千五百万的订单,这已经是现有我们能生产的产量,明年全年的生产任务了。”桂香嫂边说还边掏出一小笔记本,翻开了又说:“电热扇我们也订了三百多万,还有电饭锅和一些小电器,也有两百万左右。”
“那红光乡,就差不多两千多万的订单了?”杨楚生乐乐地问。
“嗯!”桂香嫂也就这一声,因为心里美,这一声虽然简单,但那表情可就温柔了。
杨楚生又笑,看向红山公社的厂长。
“我们也差不多。”红山公社的厂长说完,还笑得往被单上躺。
五个厂,总共就五千多万订单,杨楚生也笑。
“红光乡的洗衣机,不还跟泰国两个商家订了各年供两万台的定单吗?”杨楚生还冲着桂香嫂问。
“对呀,这个是出口的,所以我没有算。”桂香嫂也说。
“四万台,也有五百万美金。嘿嘿!”杨楚生爽爽地笑,冲着那位还在乐的女厂长也问:“你想不想亲?”
“想!”这女厂长大声就说,说是说了,让她亲她还真没那勇气。
桂香嫂却在瞪着这家伙,知道他是高兴,但高兴也得有个度。也说:“我还在想,这四万台洗衣机,能不能生产得出,不跟人家签吧,到手的钱白白飞了,又是特别可惜。”
r/gt;“放心了,你这两宗合同订得好,这是我们县工业产品出口零的突破。”
杨楚生一说,大家又是笑,零的突破,可是去年奥运会以来,到现在还是最热闹的话语。
“我们的洗衣机产量多少,现在取决于洗衣桶,县塑料厂的生产能力,还有潜力可挖,这额外的四万台,肯定能生产得出。”杨楚生继续说。
桂香嫂下巴靠着膝盖,两眼却是呆呆地朝着他看,心里一高兴,感觉他说话的嘴巴随便一动,都能飞出一张张五十块面值的人民币似的。
“我们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杨楚生的广告功不可没,回去后吧,让全村的妇女排着队,每人往他的脸亲一口。”女厂长又来,她就是想亲,但却不好意思,反正她的话题,就是怎样往杨楚生亲就是了。
“明天,我们会不会拿了个本次秋交会,最爱欢迎产品的奖状?”杨楚生美滋滋点上一根烟又说。
“哈哈哈!这秋交会有设什么奖项吗?”红山公社的那位厂长一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