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死多少人,活着的人总是要生活的。
4月25日,复活节。在这个小镇的镇办公楼会议室举行晚会。我们医护站也在被邀请之列。沃尔特肯定也在其列。他是这个小镇的最高军事长官。
我在犹豫间,最终被医护站的姑娘们拽去了。
我的行李中只带了最普通的衣服。所以我只得在现有的衣服中挑一挑,穿了一件白底绣小菊花的旗袍。
我站在会议室角落,如同以前在勃登家一样,静静的看着场中的各色人的各种形态,调笑的,斯文的,如同我自己的角色,我本来就是一个看客,也是一个过客。
直到沃尔特站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众目睽睽,我无法拒绝。事关他的威仪。我将手放到他的手里,再次和这双纤长宽阔的手握在一起。
为什么每次和他跳舞,我都不是听的音乐,而是他的心跳。那坚定铿锵的跳动声,昭示着它的主人的顽强生命力,好不容易恢复了的身体,最终还要再回到战场上去。
我们没有交谈,只有沉默的空气游走我与他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