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门庭若市11-5
终于,一具白玉泛红的绝妙乐器褪去了所有包装,原生态地展现在我的眼前。琴弦颤动,扭动如索,起伏如山峦,声如呢喃。
她已经完全瘫软,没了一丝力气,只将愈来愈强的喘息诉说着终极的渴望。
我停下动作,说,赵姐,你的身子真好,让我想起了钢琴的琴键,我们现在就用钢琴曲伴奏好吗?
她已经不能言语,说,好吧,你快点。
我将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塞入录音机,调好音量。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是命运的叩门声。
我便改了刚才的温柔,粗暴地用十指,攀登上命运的高峰,在高峰上驻足,探索,开,挖掘那玉色山峰底下,深藏的宝藏。
这宝藏是幽深不可测的,它将电流传达到她的全身,快乐的啊了出来。
她承受不住了,一下子翻身起来,狂野地撕剥我。
她说,你要弹琴,我要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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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阻的时候,她竟然是那么迫不及待。我故意逗她,就是硬顶着,不让她撕扯去最后的包装。
我膝跪在床上,当她要剥去那布片,我就故意一挺腰臀,干扰她动作的流畅性。
这样的挑逗更加富于刺激。
没想到她放弃了攻击,干脆将头上移,伸出她的灵巧的舌头,轻轻地点在我的胸口。
原来不止女人的凸状按钮是通电的开关,男人的那开关虽然小得多,但一样会通电,并且这电流更大,电压更强。
这是我全新的体验,麻酥酥的感觉从她的舌尖传导而来。
但是另一个开关却被她的手指捻动,暴立激凸起来。她便捉住它,用两个手指揉捻,这是一种混合了疼痛和麻酥的感觉。
刺激前所未有。我的浑身紧,进入了休止符的状态。
——休止符,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然后她忽然停止,抚摸着那最后一片遮羞布,对我笑。
我低头,泉水无声惜细流。那里,一丝慢慢泅开的湿痕,昭示了我的狼狈。
我只好投降,任她扯去我最后的一丝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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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获得了握住洞箫的权力。
她轻轻地握住它,手指头轻轻点击,手掌慢慢合紧,以至恰到好处。
调校好姿势后,她开始调试音色,用舌尖轻轻抵住箫孔,箫身忍不住地痉挛颤抖,箫管膨胀,箫孔潮湿。
她很满意,慢慢地含住它,舌尖一直在箫孔周围打转。
我的脑袋开始缺氧。所有的触觉全部集中到那一点上,全身丧事了行动能力。
她动了,她开始吹奏长短不一,深浅各异,手法繁复的箫声来。
这股气流通过我的下腹上行全身,我紧紧抓住她的双肩,仰天张口,抑制着那口气不流泻出来。
可是,上好的箫遇到上好的吹箫者,不出美好的箫声是不可能的。
终于我啊地一声,一口气从喉咙喷出口腔。然后不可抑止的声音变得急促而频繁,是急管繁“箫”的乐曲。
紧绷的身躯从这口气中得到了松懈。
浑身的感觉重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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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过来的我立刻夺回主动权,我一把将她推倒,紧紧地伏在她峰峦起伏的身上,将唇堵住她的唇。
她猝不及防,顿时缄口,但随即反攻过来。
我变得狂躁,耳畔的旋律依稀是秋日的私语,这私语,已经不合眼下的旋律。我腾出手来,换掉磁带,塞进张学友的饿狼传说。
手上的弹奏的力气加大加重,频率变快变更具跳跃性。我随意而急促地弹奏所有的hy,将她身上所有的开关打开,让它形成短路。
她不甘示弱,紧紧地抓住我的胸部,用指甲掐它。
我干脆调转身子,避开她的攻击,却将身子埋到她桃花源之中,弹奏一曲桃花源记。
逆流而上。
但这样将长长的箫管暴露在她的眼前,所谓上下不得兼顾,她一把咬住它。这回她不再温柔,而是,用牙齿咬。
疼痛的刺激更激起我身上所有的野性。
我已经被淹没——精虫上脑。
她的桃花流水,淹没了我的手口,让我窒息。我霍然起身,调转身子,将探测器直接进入桃花洞中,探索里面的奥秘。
这一下又急又狠,她啊的失声大叫。
我急忙用嘴巴堵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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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洞中春水流,
琴箫合奏乐悠悠。
接连几记重音,立刻将她的情绪调动起来。事实上,经过这段纠缠和战斗,所有至h的身体和心理的准备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一把火,一记敲打,一个音符,就可以引了。
但刚不可久,柔不可守。
就像太多的前奏而没有主旋律,无法彻底洞穿人的心扉一样,一味重复的主旋律也会让人听而不闻,失去兴趣。
所以变化节奏就很重要。
在她挺身相迎,形成合奏的趋势的时候,我忽然来个长长的休止符,只让和弦部分轻轻地接触键盘,形成大音希声的效果。
她的大脑一定在这样突如其来的沉静中变得空白,就如雷电来临,乌云压顶的时候,忽然风停云歇。
雷电却不起来,雨也不下来。
她傻了一会儿,身子依然下意识地挺动,脸上已经全然扭曲,变形,像站在云端的电母,更像疯狂的巫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身体的空虚传到了她的脑子,脑袋出指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