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打岔了,我们来研究一下,今天刘英喆说他听到的“请君入瓮”是什么意思。”吕一倾伸出粉拳捶打了一拳黄笑花。
嘻嘻哈哈的闹着,不如坐下来研究看看明天是什么状况。
陈思弦把头凑近了,黄笑花也安静了下来,柳月朗把身子靠近,四个人闪动着眼珠子,不停地在思考。
“请君入瓮”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戴是对我们有所防备,或者是想利用我们为他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黄笑花第一个发表观点。
戴是最懂得利用和谋划的人,举国上下,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
“问题是戴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了吗?”吕一倾提出问题。
“请君入瓮”如果说的是他们,那么证明戴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往后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我觉得这只是刘公子听到戴的一个电话,根本就不是说我们,你想想,以戴的敏锐会轻易的给刘英喆这种身份的人听到?”柳月朗反问。
“我也觉得柳月朗同学分析的有道理,以戴的精明和警觉,刘英喆这种普通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听的到戴的电话?”陈思弦表示赞同柳月朗的说法。
“我听说戴处长为人十分狡诈和阴险,这些年来他对对蒋的思想和行动、心理和好恶、性格等无不研究透彻,揣摩迎合的十分到位,所以一直得到蒋的欣赏,也是所有的特务组织人员中,最得蒋信任的一个人。”柳月朗再次强调戴的非同一般。
到底刘英喆听到的“请君入瓮”是什么意思?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分出个所以然来。
戴是这样一个狡猾奸诈之人,没有人猜想到他电话的内容是针对谁。
管他是谁,觉总是要睡的。
凌晨1点的时候,吕一倾见大家没法猜到“请君入瓮”的大体意思,加之大家一致估计和明天没什么关联,就各自散了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吕一倾是被黄笑花摇着醒来的。
“一倾,你还在梦着你的情郎吗?”黄笑花摇晃着吕一倾的手臂,在吕一倾的耳朵大喊,把一倾猛地惊醒了。
吕一倾确实是梦到了曾元均,梦见他在封闭的后山里进行着非常艰苦的训练,人也瘦了,吕一倾正在抱着曾元均心痛的掉眼泪
的时候,黄笑花把她摇醒了。
吕一倾把梦里渗出眼角的泪花擦干净,起床洗刷完毕,就和黄笑花,柳月朗一起走了出去。
戴和紫玫瑰已经在大厅里等待他们了,陈思弦是最后一个来到。
戴等待他们的时候,等的很耐心,在陈思弦没有来到之前,脸上一派悠闲和雅静,完全没有了严肃和冷酷。
之前每次看见他出现在训练的场地不是冠冕堂皇的冷漠,就是军事化的严肃。
今天为什么这么雅静起来了?
吕一倾沉思。
大家都很好奇。
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太阳当然不会从西边出来。
戴看见人到齐了,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站直了身子,对大家说“今天是一个新的开始,你们进入了新的训练,这些是党国最新,最先进的训练方法。”他说完,用眼睛扫视了一把大家的脸,看见大家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才又说道“你们学习了这些最先进的东西,要为党国所用,要为党国付出一切。”
正当大家疑问之际,紫玫瑰站了出来接着说“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冷酷如冰霜。
“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弄的这么神秘兮兮的干嘛!”黄笑花吐了一下石头,轻声地嘀咕。
☆、115黄雀在前
晚上12点的时候,吕一倾还在教黄笑花努力辨认“点”“划”和“时间间隔”。无耐黄笑花天生对这些方面的悟性低,吕一倾反反复复的教了好几个时辰,她才勉强的接收了一些最简单的信号。
“花花,我真是服了你,简单的事情复杂做。”柳月朗打了一个哈欠,疲惫地责怪着。
“不要嘛,柳月朗同学,人家是迟钝了一点,可是不是正在努力学习吗?”黄笑花着急地为自己解释。
“一倾,你随便读首诗来,月朗,你拿住电码本,听我的电建,看看我叩击的对不对。”黄笑花刚刚上路,显得很感兴趣,没有一点睡意地纠缠着吕一倾和柳月朗。
“好吧!验证完毕,我们就睡觉。”柳月朗说着,用手捂住嘴巴,又打了一个哈欠。
窗外除了严寒,还有寂寥。
吕一倾听着寒风萧萧摇曳着外面的枯树,又想起了曾元均。
不知道他训练的怎么样了。
“一倾,你念啊。”黄笑花已经在准备着了,看见吕一倾没有了声音,只得抬头催促。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吕一倾张开口就念,她的话音一落,黄笑花就拼命地手忙脚乱起来。
柳月朗则在一旁只字不落的一个频率一个频率地对应起来。
一个念,一个对应,一个在埋头忙着叩击........
待黄笑花练习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这次终于可以睡觉了。”柳月朗不停地打着哈欠,拉着黄笑花和吕一倾走了出去。
室外很冷,风也很大,这个院落本来就很冷清,现在深夜里更是让人感到没有一丝的暖意。黄笑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