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的弟*弟无风三尺浪,莫名其妙的在挑对方的麻烦,翁鸣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看了出来,眼前这个小保安生得很是不错。
尽管面貌上也只是说得过去而已,从气质上来看,应该算是一个很不错的男子。
在他以为,眼前这个小保安,很可能是蔡元芳养在身边的面首。
不管小保安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的弟*弟都不应该在今天这么一个重要场合上惹事生非。
想到翁鸣三如此不识大体,无事生非,翁鸣一就觉得有点恼火。
万一再上转让疗养院的事情再节外生枝,岂不是会前功尽弃。一念至此,他狠狠瞪了翁鸣三一眼。
对于哥哥的瞪眼,翁鸣三并不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又从李守一身上转移到了孙小芳的脸上。
虽说孙小芳的衣着很是朴素,却有着不一般的气质。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了翁鸣三想要尝新的欲*望。
不施粉黛,白里透红的皮肤,纯属天然的本色女子,一下子就让翁鸣三生起了征服的欲*望。
在他的想象中,一个没有什么来头的女人,想要勾上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翁鸣三的盘算中,根本没有想到任何难度,而是已经在考虑着签约之后如何把孙小芳给带走的主意。
“蔡女士,今天这样的活动,怎么还没有看到贵方董事长的人影呢?”翁鸣一不想继续纠缠小保安的事,直接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今天这么一个草签合同的场合,出资人都不肯出场,确实是引起了翁鸣一心中的疑虑。
“翁老板,有这个必要吗?”蔡元芳面无表情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好,这交易很可能要黄。”一听这样的语言和语气,翁鸣一的心中立即生起了不祥之兆。
坐在旁边的宣思贤,一直在为自己将要有三百万中介费入帐而暗中高兴。听到这话以后,也感觉到有些不妙。
没等翁鸣一和宣思贤转过念头,坐在对面戴金丝眼镜的一个中年男人开始说话。
“翁老板,你先别忙着疑问我方董事长为什么不出席今天的会议。本人作为临时聘用的法律顾问,想要询问几件事。
还请翁老板有所指教。”说话的人,是京城‘百草堂’的法律顾问乔远。
“谈不上指教,乔顾问但有所问,鸣一自会直言相告。”
“据我所知,‘红*梅疗养院’的前身是国有企业。翁老板,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况?”乔远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其实,他的内心里已经是怒火中烧。
乔远怎么也没有想得到,自己这么一个在京城都是名声四播的知名律师,竟然差点会在太湖这么一个二线城市里摔上一个大跤。
如果不是想要好好羞辱一下对方,他都想要一骂为快才好。
“完啦。”听到乔远这种没有情感的语言,翁鸣一心中哀鸣一声。但在表面上,他还得维持镇静,淡泊地回答道:“是的。”
“你们原来虽然签定了财产转让合同,一直没有从政府管理序列之中剥离开来。也就是说,政府相关部门依然可以行使管理职能。
你可以这么解释,说相关部门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管理。可是,请别忘记,这样的职权是客观存在着的。
你们将企业转让给我们,也就意味着疗养院将彻底从政府管理序列中间剥离出来。
这么重要的转让活动,是不是应该要通报官方,是不是应该要请相关部门的官员到场,帮助做上一回见证呢?
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如此说来,我怎么来理解你们的诚意呢?”心中虽有怒火,乔远还是保持不紧不慢的语速在说话。
“这……这……用不着这样吧。”心知自己的如意算盘,已经彻底被蔡元芳等人识破,翁鸣一只得佯装糊涂。
也许是觉得这样的说法缺乏说服力,他又补充解释说:“蔡女士,乔律师,现在是市场经济,哪能处处都要让那些当官的插手呢?”
蔡元芳根本不理翁鸣一,而是冷着脸说:“宣老板,你是中间人。这样的做法,我不知道你是否知情?
还是知情以后,故意帮助加以隐瞒呢?要不是这样,为什么你的律师也没有给我们提醒一声呢?”
这句话的矛头,直接对准了宣思贤。
“蔡女士,这——”宣思贤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狠狠地瞪了童三木一眼,又把目光转到了翁鸣一的脸上。
“翁老板,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宣思贤说话的语气,显得十分的恼火。
他觉得自己上了当,被人当猴子给耍了,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误会,这是天大的误会。我们也没有想得到这件事。听乔律师这么一说,倒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行,我这就去市里请。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给请过来。”话说到了这么一个分儿上,翁鸣一只好认了下来。
“算了吧,翁老板。我们是带着诚意来做生意,没有想到你们会这么做。在这之前,你们不提起这事,我能原谅。
今天这么重要的活动,仍然没有相关部门的官员到场。翁老板,你让我们怎么来看待你们的诚意?”蔡元芳怒声指责说。
“误会,误会。这都是鸣一疏忽大意,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翁鸣一的脸色也很难看。
好不容易才碰上了这么一个好机会,能将手中的烫手山竽给丢出去。
只是因为感觉到收购方好像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