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美人鱼的化身
第二天,从四面八方来了许多人,纷纷要睹玄真老和尚的真容,以为吉利。马阳站在法场上,很多人还在进山门来。他去看诵经堂,人已满了。马阳进不了诵经堂,只好退回法场。他想,怎么回事,佛经大赛也走火入魔了么不是,肯定与昨日玄真师傅斗败几个巫婆巫士有关。
马阳担心人多了寺庙挤不下,便去找到玄真师傅说,“既然人们来睹禅师尊容,你是否可以搭台讲法。”鉴真说这个建议可以采纳。这样和尚们就在法场广坪子上高搭起了讲经台。玄真坐台讲法,鉴真主持佛经双赛,真是两不误的。马阳在诵经堂呆一会儿,又去法场看热闹。双边活动,讲法和大赛进行了三天。
第三天下午按期结束大奖赛,鉴真师傅遵玄真师傅佛者,授予马阳“鹊鸽佛徒”称号。马阳想村里人骂我鸽子,现在玄真又给这么个番号,这不是有意给自己公开丢丑吗
天将傍晚,他走出山门。恰好玄真师傅在山门外观那海天暮色。玄真师傅似乎看出了马阳心里不愉快,说:“村长何不在寺里住一宿呢
“我等回去,明天不来了。”
“你现在是我佛的人了,还望常听佛课。”
“好吧,今夜我就听一次晚课。”马阳没有转弯抹角,直接问:“玄真师傅,那个鹊鸽的名儿是什么子意思”
“那鹊鸽皆为阉山山顶裤裆泉水边儿的一种鸟。”玄真心下明白了,原来是他对这个名字不舒服,便想到一定要给他讲明白。
玄真笑了笑说:“那鸟头背皆黑色,额头和肚腹全/为白色,长有一条坚硬的长尾巴.常年生活在那水边,白,以捕食岸边和水中的小虫儿为活j它是咱阉山上独一无二的一种小水鸟,其繁殖生命力很强,也是一种十分快活自由的小鸟。”玄真师傅念声佛笑后,语重心长地说:“老人家,你的这个鹊鸽佛徒的称号还不是我们取的呢。”
“当然是你取的了。”马阳肯定地说。
“不是,”玄真笑说:“我怎么敢给你取号啊。你忘了么那天菩萨给你说的什么话”
“我,我记不起来了。”马阳想一会儿说:“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那天,菩萨说你可收了几心,做个鹊鸽嘛,你怎么就忘了”玄真有些责备的口吻说。
“啊,”马阳有些高兴了:“我当时以为菩萨给你们说话哩。”
“对,给我们说了话,也给你下了佛旨嘛。”玄真认真地说。
“那么,”马阳说:“我就真成为鹊鸽佛徒了”
“当然,”玄真说;“佛者不可违背。你这个称号是可以修成正果的,仙化之后可以传给后世的。”
这时,钟声响起,玄真说:“咱们去诵经吧。”
晚课之后,马阳在chū_yè的路上往回走,路过大老黄槐树下时,仰头看见树顶上一团白光。他以为是月亮,可是这已是四月二十日的农历之夜,他想这个时间月亮在海里出不来的,那团自光是什么子呢他怀着惊异的心情走回家,竟发现大黄狗跟在他身后。
马阳和殷寡妇两家合办起了小饭馆。由于饭馆营业以包饭为主,一日三餐属于正时,马三华掌勺炒菜,张土豆时来教他制作荤炒,生意倒是好做的。
这天殷寡妇在禾场上买了各种蔬菜,装了箩筐,转眼不见了随他担挑菜的一吨半。她便站着一声声喊三木。旁边卖菜的人就告诉她说,一吨半看见一个女的就飞跑去了。殷寡妇听如是说,心想这个呆傻儿又犯病了。
她离开禾场就钻人古巷中寻找,走了几条巷,哪有一吨半的影子殷寡妇找不见一吨半,就回家找马三华去挑菜,把一吨半跟个女人走了的话说给马阳知晓。马阳一听,说别急别急,定是跟马玉霞去了,我去把他找回来。
马阳走进马腔剧团,剧团里冷冷清清,只有值班的,并无演员。马阳朝值班的问:“马玉霞来了的么”值班的摇了摇头说没有。马阳立时心下觉得蹊跷,难道一吨半不是跟着马玉霞去了马阳仍然不放心,从剧团出来转到西边鉴真寻找。没有寻着一吨半,马阳就去到马瞎子家里找。瞎子的女人即马玉霞的妈说,玉霞早晨出去的,一直不曾回来。
马阳从马瞎子家退出来,因没找着人而闷闷不乐走回饭店。他正告之殷寡妇不见了一吨半时,石佛寺的一个小沙弥在门口,念声佛说,禅师有请老人家去一趟寺里。马阳诧异地问,玄真师傅找我有什么子事小沙弥说,不会有什么大事,一点小事,老人家一去便知了,善哉善哉。
马阳随小沙弥匆匆到得石佛寺,玄真师傅迎着马阳说:“老人家正为寻不着马三木着急吧你不急,他在我这里来了。”接着玄真师傅就说出了一番因果,马阳听得出神又无不慷骇。
原来,玄真师傅早晨往马镇办事,走至大老黄确树下,看见马三木拖着位年轻女子正沿码头石梯往下走。玄真好生奇怪,就站在树下看。玄真师傅远远地看见,马三木把个女人推倒在沙滩上了。
玄真叹声不好,朝码头石梯飞快地赶下去。玄真看见那一幕连连念佛说罪过罪过。马三木站在一旁双手撑腰喘着粗气,那女子裤子被扯去了丢在一边,她赤裸着下身仰躺在沙滩上。女子似乎昏迷了,玄真师傅上前在她额头间拍了两下,她这时清醒过来,翻身寻裤子穿了。她瞅了眼马三木和玄真急急要走,玄真说女施主别急走听我说一句。女子站住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