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阳走入冬至日,这是一个星期天。他闲着待到午后饭厅没了吃客时,就想起了马娥姑。他想起她来,心里就有些耐不住,他也就下楼去找她。
“大哥,有事么?”马娥姑低声问。
“你随我来。”马阳也小声道。
马娥姑就跟在马阳背后上楼,进了马阳住的三楼房间里。
“大哥,”马娥姑坐下问,“有什么子事?”
“娥姑。”马阳关住了房门说,“我想那个事。”
“天呀。”马娥姑脸红了,说,“梅嫂在楼下登记室,上楼来碰见,那可是了不得。”
“我们快打。”马阳瞅她胸脯说,“她一时上不来的。”
“那就要快些。”马娥姑想了想点头。
两人站在屋里,马娥姑被动地接受着。正紧张时,就听见有人敲门,马娥姑的脸吓得白了。
“别慌!”
马阳说着把马娥姑拉进厕所洗漱间,关了木门。他去开了房门,原来是马奎上楼来了。马阳心里暗笑,虚惊一场。
“小奎。”,马阳镇静地拉马奎进屋问,“就你一个人么?”
“妈妈在婶婶那儿。”马奎摇着小脑袋天真地说,“小叔,我要玩。”
“好,小叔跟你玩。”马阳把孙子弄到沙发上坐了,过去开厕所门。
“没人了?”马娥姑轻声问。
“是小奎。”马阳笑说。
马娥姑出来,并不见马奎。马阳也觉得奇怪了,但他立刻认为马奎下楼去了。
“娥姑,别走。”马阳去关住了房间的门,说,“再来一遍。”
马娥姑点头。
两人又光出屁股在屋里扭动起来了。
马奎被手里的宝卵隐着身,把他们的样子尽收眼底。
这次完事,马阳放马娥站下楼。他到厕所去洗r后,走出门来,竞看见马奎还是坐在沙发里的。
“小奎,你到哪里去了的?”
“小叔,我玩。”
马阳放心了,就同侄子弹玻璃球。
晚上,吴银花领走了马里以后,梅含章对马阳发火了。
“老狗日的,你下午在屋里捣什么子?”
“我和小奎玩弹子。”
“放屁,小奎看见你和个女人光屁股,那是玩弹子儿么?”
马阳心里纳闷了,想马奎怎么会看见了?不过,他马阳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他谎话去对付了。
“小孩子不会说话,你听错了。”
“胡扯,听得错吗?。”
“你别急嘛,听我说吧。”
“那你说。”
“我是问他想不想吃醍醐小人儿。小人儿屁股可是好看啦。他吃过的嘛,可能他没说明白。”
“放你妈的臭屁,你搞女人,是吃醒或吗?”
马阳想掩盖不住了,只不说话。这更使梅含章生气,大口大口喘着气骂人。这时儿,张土豆推门进来,马阳让坐。
“不坐。”张土豆笑说,“楼下有旅客要登记。”
梅含章喘着气随张土豆下楼,马阳听见她在门外还骂人。
马阳独自坐在沙发里发了一回呆。
梅含章登记完了客人,上楼来时已经心平气顺了,脸上显出慈祥平和的颜色。
“你这个年纪了,就不顾及身子么?那种事多了伤人的,你以为我给你过不去。”
“我知道,你别拿我不当人。”
“你敢做敢为,今天和谁了,你说了我饶你。”
马阳心下警惕了,看来马娥姑还没有暴露,想是马奎不认识她。对,我不能说出她来。
“没有的事,你放心吧,我会自己保养的。”
也许是马阳的浴火太旺了,这事本已引起了梅含章的注意了,可是马阳次日下午又把马娥姑弄进了屋里。
梅含章猛烈地敲门,马阳急忙终止,一泡水还没有放哩。马阳把马娥姑藏到了厕所里,走过去开了房间门。梅含章进屋故意把房间门关了,说你瞌睡真大,这一大下午还睡。马阳就在沙发里坐了。梅含章过去猛一把拉开厕所木门,把马娥姑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