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苦笑,这好像是卸磨杀驴的意思?但不可能啊,沈故渊是皇室血脉,孝亲王最看重的就是皇室血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害他。
难不成,还有人在背后捣鬼?
池鱼陷入了沉思。
京中的追捕行动闹得沸沸扬扬,然而沈弃淮却迟迟没有落网。四大亲王都很愁,不过抓不着归抓不着,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
“孝亲王,您看这……”
走在宫道上,孝亲王长叹一口气:“幼帝身子本来也不太妥当,最近发高热,宫人照料自然要妥当,若是开销不够,那就由我孝亲王府出。”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大太监金目翘着兰花指道:“宫里开销还是开销得起的,只是这玉玺……奴才拿着也不是个事儿。”
“本王知道你为难。”孝亲王道:“但眼下朝政由四大亲王共同扶持,你把这玉玺放我一个人手里,未免不妥。”
金目摇头:“孝亲王啊,别的不说,咱这四位亲王里头,可就您一位是嫡系的,这玉玺不给您给谁?旁人也没资格拿呀。”
孝亲王摆手:“放在你这里保管就挺好。”
“别啊。”金目苦着脸道:“奴才只是个内侍,揣着这东西整天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