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跳,叶凛城沉了脸:“你的人?”
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沈故渊点了点头,越过他就继续往里走。
郑嬷嬷站在前头不远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您……”
一瞧见她,沈故渊就垂了眼,有些不耐烦地道:“我徒弟自然是我的人,有什么不对?”
郑嬷嬷挑眉,凑上来看了看熟睡的池鱼,戏谑地道:“您方才那语气可不是指徒弟的。”
“不然还能是什么?”沈故渊加快了步子:“你少来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知晚的事情可办好了?”
郑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跟上去道:“您已经主动解了婚约,那还有什么办不好的?”
“那就行。”跨进主屋,沈故渊转过身来。
郑嬷嬷差点撞上去,疑惑地抬头一看,就看见自家主子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抗拒之意。
“……那,老身就先告退了。”郑嬷嬷是个识相的,立马反手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屋子里烧着火,总算是暖和了些,沈故渊将池鱼放在床上,探了探她的手背。
不出意外,冷得跟冰似的。
低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