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有道理。”杨廷尉也跟着出来道:“先交由下官立案吧,今日本是要验收三殿下督促秋收的成果的,这可扯远了。”
“这怎么就算扯远了?”沈知白站了出来,一身正气地道:“收粮是收,收缴贪污的银子,就不是收了吗?都是百姓耕作而来的东西,也都该归国库。难道不该算在一起?”
“是啊。”孝亲王也点头:“这的确是同一件事,只是这卷宗关系重大,牵连甚广,要核查起来,恐怕?烦些。”
“即便如此,也该算三殿下完成了承诺。”静亲王帮着道:“这两样东西算在一起,的的确确是去年税收的两倍。”
“可这样算的话,不就等于把这些官员贪污的事情坐实了吗?”薛太傅皱眉:“毕竟这一张纸,没个证据,实在单薄。”
尤其是悲悯王这五百万两,当真坐实,可就是件大事情了。
沈故渊看向沈弃淮。后者目光狠戾,如剑一般刺向他。
微微一笑,沈故渊拂了拂衣袍,开口道:“朝中大事,向来是四大亲王商议,悲悯王爷做主,圣上再下旨传意。今日这事也该如此,就请亲王们和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