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燕惨叫一声,媚眼如丝地颤动着说:“你还来啊。小坏蛋,你想干死姐姐么?啊,不要停,好棒!喔,喔,我上云端了——”
被翻红浪,三个小时后,沧小浪啸叫一声交出公粮。被狂轰滥炸得不成样子的冰燕忙不迭地张开红红的小嘴接住甘霖,全部吞咽下肚。二人心满意足,沧小浪说明来意。
冰燕得到阳光雨露的浇灌,此刻娇艳得就像一朵鲜花。沧小浪在她眼里,变成了伟岸的大丈夫形象。
于是言听计从,顺着沧小浪的意思把乌溜溜的长发挽成髻,乔装成沧小浪的老婆。
沧小浪呢,这家伙本来就善于改头换面,从卫浴间出来的时候,鼻梁上架着眼镜,下巴处多了一绺小胡子。手上捧着一本书,看去就像一个手生。
冰燕瞟了他一眼,噗哧笑道:“沧小浪你个卑鄙小人,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少废话,快跟我走,呆会到了老冰家院子里,你嗓门稍微大点,多说点肉麻的话——”
沧小浪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冰燕就下楼。
此刻冰铁也忙活开了,此僚开了一瓶高度烈酒,咕嘟咕嘟往身上倒。眼见沧小浪搂着娇嫡嫡的冰大美女下楼来,赶紧摇头晃脑,翻起白眼作醉酒状,迈着s步,踉踉跄跄地走到前面,嘴里喃喃呐呐地乱喷着连他自己也不懂的醉酒话。
还在他家院墙外,冰燕就照着沧小浪的意思嚷嚷开了:“冰大哥,别走,别走嘛。你到底答不答应嘛?在长生村,就数您功夫最厉害了!我和金子都很崇拜你,把你当作偶像!你就收下我们吧!”
冰燕和沧小浪俩个直追到冰家的院内,看看是时候了,双双扑通一声朝着醉酒的冰铁跪了下来。在沧小浪踏入院门之前,冰燕展开如簧巧舌,死活要冰铁收她为徒。
“冰大哥,我和金子什么招数都不会,出门在外让人欺负惨了。特别是我男人金子,文质彬彬的,文弱书生一个。你收下我们,我们一定好好学艺。只要你收下我们,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冰铁摇摇欲坠地眨巴了下眼,伸出一个大舌头,突然一把抓起冰燕的头发,拎小鸡似的提溜起来,嘿嘿鬼笑道:“让,让……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你你骗人!你,你你——”
话没说完,不胜酒力,轰一下就像散了架,一屁股跌倒在地。连带冰燕也摔得不轻,捂着屁股在那苦着脸叫疼。冰燕心内大骂老冰,你个卑鄙小人,对姑奶奶动真格的。哎哟,痛死我了!
可这个时候,给她十个胆,也不敢坏了沧小浪的大事。赶紧表忠,点头如鸡啄米:“冰大哥,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让金子弄死我!”
“那,那那好,你,你你给老子……打洗脚水,给给,给老子……洗洗,洗脚!”啥?要姑奶奶给你洗脚?做梦。冰燕心里大骂不止。
她狠狠地瞪了沧小浪一眼,沧小浪忙道:“行,行,行!媳妇,你愣着做什么,快扶师傅进屋!”
说着一个劲给冰燕递眼色。冰燕这才想起来,赶紧在沧小浪的脸上叭地亲了一下,娇嫡嫡地提高嗓门说道:“老公,人家不嘛。人家是你的人,只给老公你洗脚!”
沧小浪赶紧搂着冰燕一番好哄:“媳妇,答应的事就要兑现,不要出尔反尔。去吧,我不会怪你地!”
冰燕很快进入角色,发挥出她的长项,媚态十足地软在沧小浪怀里又是搂抱又是亲嘴。搞得沧小浪这家伙心猿意马,如果不是要对付太极门的毛贼。
他怕当场就抱起了这大美女,到她那曲径通幽的羊肠小径卖力地攀登一回。但现在不是时候啊,赶紧收回绮念,道:“媳妇,呆会就看你的表现,好好侍候师傅。扶师傅进屋去!”
二人一左一右,架起冰铁就往屋里冲。仨个人几乎是同时撞开了冰家的大门,刚一进屋,一根粗大的棍棒照准冰铁的头部,当头劈下。冰铁只觉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冰燕故意吓得哇哇大叫起来,一个劲地往沧小浪怀里钻。但是两把明晃晃的刀已经架在了沧小浪和冰燕的脖子上!沧小浪睁眼一看,只见大厅内桌翻椅倒,冰铁的家活像遭了强盗的洗劫,乱糟糟的一片狼藉。一向顾家的冰铁见了此情此景,当即就苦起了脸,心里叫起了撞天屈。
同时也在庆幸,幸好沧老大有先见之明,救了他一命。沧哥,我老冰这辈子从来没服过什么人。老冰这一世就服你!老冰这条命是你的,以后老冰就给你当走狗!沧小浪赶紧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来,手足发抖地哭道:“呜呜,老婆,怎么办?怎么办啊?救我啊?”
沧小浪还想再喊,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往嘴里塞了一团什么东西,接着身上就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了。他这才看清楚,无心老道说得一字不差。冰家客厅内,正好有三个黑衣人。
这三个人中,为首的是个留着小胡子的青年。青年面貌甚端正,膀大腰粗,双目炯炯有神。另外两个是跑腿的随从。只见一人掏出一张相片,恭恭敬敬地交给头头,怯生生地禀报道:“五师兄,应该就是此人,不会错!”这个叫五师兄的青年锐利的目光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朝着冰铁插去。
冰铁这大块头看来是真的昏倒了,歪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胡子青年训斥道:“动作快点,把这姓冰的绑起来!泼水弄醒,我有话要问!”
飞起一腿,撞开的大门怦怦作响地乱吼了一阵,随即被关得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