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有什么打算?”
“与二哥分手后,起初我还以为你们闹着玩,谁知道几个月过去,爱人不要也算了,连朋友也不联系,你是当我死了,还是当你死了?”小曼嗔怪地说。
我抿起双唇拉成一直线,眼角泛起泪光,哽咽地说“你这个坏丫头,总爱弄哭人家”
几天后,我收拾行装踏上东北之旅。好久没有一个人去旅行,这里与以前一样。一样的山,一样的屋,一样的树。天开始下起毛毛细雨,茸茸的树叶,地上的油柏马路淋得湿湿的,包括我,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腐烂在湿冷的空气里,活生生地结痂的伤口,暴露于空气中,不管意愿如何,红色硬痂子渐变鲜红软糯,殷红的血一点一滴地冒出来。穿着雨衣的我,背着包包,来到小时候和爸爸来过的小山林。那里的环境,我感到舒畅,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