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是不是打算和她们家做亲家?”
姜仪哑然看着我,忽的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哪有那回事?不可能!”
我笑眯眯地说道:“可不可能我就不问了,反正哪,许莉莉找我肯定是因为你而引起的。”
姜仪愣愣看着我,那样子居然有些傻乎乎的。
隔了好一会,他才说道:“不可能的,我和吴子玉压根就没有来往过。”虽然说着这话,可是他的语气却还是带着几分犹疑。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姜仪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对我说道:“叶萤,你直接和我说吧,这里面是不是涉及了我父亲?”
我吓了一跳,姜仪的感觉未免也太敏锐了吧!
我连忙摇手:“不不不,你别误会,没有!”
“那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我家里人?”
“只是突然想起来的,真的是突然想起来的。”
姜仪苦笑道:“叶萤,你就不用隐瞒了。其实,我父亲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公务人员。这点我心里非常清楚。”
我微微张嘴看着姜仪,有些诧异。
姜仪接着说道:“我就是因为看不惯我父亲的一些所作所为才搬出家里的,但是,我又不能做什么,毕竟,他是我的父亲。”
我听了半天,才问道:“你父亲是什么职位啊?”
他含糊道:“这样说吧,曾长顺是我父亲的手下。”
我“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姜仪又说:“我送你回家吧,太晚了!”
那天过后,姜仪一直没有和我联系,而我也忙着打扫屋子,布置年货。既然今年不能飞去慕尼黑找姜伦,趁着还在这里,就和姜佑好好过个年吧。
可是,第二天晚上,姜佑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语气十分生气:“小萤,找到陈丽了!不过我看她是活不了了,她好像有话想对你说,你要不要来见她最后一面?”
我有些吃惊,问道:“怎么回事?是叶栾胜干的吗?”
姜佑叹气说道:“我已经派了发财去接你了,路上小心点,叶栾胜已经知道你了!这个陈丽,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敢跑到叶栾胜的老巢去,结果……算了,你来看了就知道了!”
我放下电话,门铃立刻响了,打开门,发财已经在门口了:“叶萤姐,是佑哥让我们来接你的。”
我急急忙忙跟着陈发财出了门,很快就到了“夜色”。
夜晚的“夜色”十分美丽,就好像一颗明珠点缀在这座不夜城的皇冠上。里面歌舞升平,十分热闹。陈发财在前面替我开路,把我带到了姜佑的办公室里。
我推开门,地上放着一个担架,陈丽就躺在担架上。她的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牙齿也打掉了。头发更是被扯落了好几缕,露出几块头皮。她的身子被一块脏得看不出看不出颜色的破布遮着,露在外面的胳膊和两条腿光秃秃的。这么冷的天,她的皮肤早已经冻得发乌,可是那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没有一块好的,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还有的地方血肉模糊,就好像被野兽撕咬过一样,实在是触目惊心。
“陈丽,你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惊吓地跪倒在她旁边,愤怒地抬头看着姜佑:“为什么不把她送到医院去?为什么不报警?”
姜佑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用的,虽说是叶栾胜让人把她送回来的,可是就算我报警也没用。叶栾胜肯定早已经抹去了所有的证据。况且,黑道上的恩怨,黑道的方式来解决。”
躺在担架上的陈丽已经睁不开眼睛,也看不到我。她听到我的声音,原本垂着的手抬了一下,嘴里“哦”了一声。
姜佑又说:“你还是安静下来看她要和你说什么吧,我看她留着这一口气就是为了告诉你什么的。”
陈丽又拼命点头,“嗯”了两声。只是这声音十分微弱,动作也十分吃力。我凑近陈丽,心疼地说道:“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呢?为什么一定要去找叶栾胜呢?我也没有说过不报仇,我只是想换个稳妥的法子啊,你看,把自己也折进去了,多不划算啊!你万一有什么事,你家里爸爸妈妈怎么办呢?”
陈丽听着,两行眼泪突然从眼角流了出来,她呜呜地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叶萤,叶萤,那个香炉,我爸爸捡到的,姜家河里捡到的香炉。是你们家的香炉。”
乍然一听到香炉,我立即联想到了叶栾胜上次夜里匆匆到许家,也是因为一个香炉,现在又听陈丽提到姜家河和我家……我突然福至心灵,立即问道:“你是说,我们家丢在河里的香炉被你爸爸捡到了?然后又到了叶栾胜手里?”
陈丽不住点头,吃力地说道:“香炉、香炉、有鬼……”
她说完这话,立即头一歪,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大声喊着陈丽,试着推她,姜佑伸手到她的鼻子下面放了一会儿,叹气对我说道:“她死了!”
我震惊地对姜佑喊道:“不,去找医生来啊,看能不能救她啊!试一试啊!”
姜佑叹了口长气,突然掀开盖在陈丽身上的破布,我吓了一跳!
破布下面的身体不着寸缕,也没有一块好肉。她的胸脯一片血肉模糊,似乎被人破开,血糊糊的,就连胸也被人割走了。而她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被人用木棍倒得稀烂。身下,早已经血流满地。
我惊叫着,捂着眼睛不敢看,浑身颤抖不已。
太可怕了!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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