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也宿醉未醒吗?你当真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你以什么身份对我来说这些话?你也好,你的主君也好,都没有资格管我!”
韩耀脸上满是难堪,长长的呼了口气:“好好好,贺明熙你可真是……战死沙场,呵,战死沙场!我是管不了你,可只要我与谢逸说一句,这漠北就再无你的立足之地!你说我管得着还是管不着!你可以不回帝京!我也可以不告诉任何人见过你!你甚至可以做别的事!但你是个娘子!如何能从军!如何能守卫边陲!你瞒得了一时,你还瞒得住一世吗!”
明熙挑眉,缓缓的靠在了椅背上:“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些,你着人去叫裴达。”
韩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压住了心中的怒焰:“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你想清楚了,若被裴达看见你如此模样从我屋中出去,是你能得了好,还是我能得了好?”
明熙咧了咧嘴,立即觉得头又疼了,想到裴达的样子,立即忘了吵架了:“还不快着人进来,给我梳洗,万一他一会找来,可不光是我自己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