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最后他们家也会找到化解的办法,你又何必浪费这个财力和物力呢,有这时间倒不如先把公司做大了。手里的资本越多,你越有发言权。”
也怪不得卫律师与我老爸关系不错,他们两个三观简真太一直了。
就在方亦和被判了三年,安琪被判两年监外执行时的消息下来时,警言也找到了那个黑车司机所联系的上家。但是到了这一步,案子眼看就要破了的时候,再往下追查,却查不下去了。
因为黑力司机提供出来的人贩子接头人根本联系不到。
我把案子暂时放到一旁,海运的项目开始进行了,我们重新找到了合作商,虽然不是船运业的老大,但对方有一定的央企背景,我们借了光,利润上多给对方两成,合作还是很顺利的。
公司的转型正在不紧不慢的进行,所有最难的问题都在一步一步解决。顾覃之依然没有消息,不管我怎么找都没打听出他的任何消息。顾长山见到我,总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见面就眼红,不奚落我一顿绝对不会放过我。
因为我心里惦记着顾覃之,对顾长山的奚落倒也没放在心里,确实是因为我他的儿子才离家出去的。本来,他找到了儿子的下落,并且暗中派人保护了,又是因为顾覃之行踪更加神秘,从大众的视线里彻底消息了。
时间过得极快,眨眼过去了三个月,球球会走路了。
球球是那种走路奇晚的孩子,一岁八个月才会走路。不过一学会走路就不再安生,每天两条小腿上跟装上小马达一样,走个不停。
休息了一个周末以后,我感觉自己比上班还要辛苦,带孩子的这种累与工作完全不同,等到晚上他睡着以后,我的脑袋都是嗡嗡乱叫的,然后觉得全世界都清静了。
就在我准备洗完澡睡觉时,手机在小桌子上震动起来,打来一看是刘秘书的电话,我忙拿到了阳台上接听。
“小徐总。今天下午我接到一个跨国公司的电话,是。
“我知道这一家公司,很有名的海运公司,占据着全球百分之三十的市场。”我说。
“对,就是这一家。”刘秘书的声音里透出兴奋来,“他们打电话过来,主动表示了合作意向,要求咱们明天周一早上去接洽,他们中国区总部在h市。”
我本来脑袋里就像装了一箱的蜜蜂,听到刘秘书的话,一下就精神了,声音不自主的抬高了一些,道:“好事,明天去都需要准备什么,今天晚上需要加班吗?”
“即使加班,也不需要您加。”刘秘书道,“资料我会在今天晚上准备好,明天早上我去您家里接您,然后一起去dc公司。“
“好的。”我听到这样的话,几乎都要笑出来了。
dc公司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公司,他们的业务遍布全球,而且成立时间很久了。可以说是我海运界的老大,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从规模上说。
心情好了,看着球球都觉得顺眼的很多,几乎是一瞬间就忘记了他白天是怎么折磨我的了。
第二天我们在约定时间赶到了我们带进会客厅,让我们稍等一下,他们的负责人稍后就来。
我与刘秘书才在沙发上坐定,就看到玻璃隔断外面走来了一行人,这个玻璃墙中间是磨砂的,下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的透明段,我只能看到来的人大概是五个,都穿着黑色皮鞋,深色的西装。
会客室的门打开了,第一个走进来的是刚才的那个秘书,他推开门以后,向我们稍稍点头,然后就有一个身材很好的男人走了进来。
秘书对我介绍说:“徐总,您好,这是我们刚到的中国区总裁顾覃之先生。”
其实在他走进来的那一刻我就看出来这是顾覃之,他与我在深市看到的样子判若两人,一套得体的深灰色西服,宝蓝色的领带,纯白色的衬衫,整个人都是闪闪发光的。
“你好,徐总!”他走到我面前,眼睛一眨,带着商务的笑与我握手。
直到我们都在会客室落座,我还有点迷糊,真的没想到会是他。我做梦也想不到dc公司刚到的中国区总裁是顾覃之。他不是在深市流浪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他,一肚子的问题。
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只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和他谈合作。
刘秘书受到的冲击并不比我少,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覃之,差一点忽略了对方产品经理提出来的问题。
这一次,我有两个失误。一是没想到对方的负责人是顾覃之;二是没想到这不是普通的商务接洽,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谈判。如果不是最近我天天泡在海运的项目里,对方说的那些问题我完全回答不出来。
我心里有点慌,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但对面的顾覃之却很淡定,甚至在我说错一个问题以报,他还装作无意的样子帮我圆了过去。
谈判持续了一个小时十分钟,等到双方把初步的问题沟通好以后,顾覃之站了起来,对我说:“徐总,今天就先到这里,我等一下还有会儿,就不留你们在这里用餐了。关于项目的这些问题,我期待第二次见面时能得到完美的回答。”
我应了下来。他所提的问题无非是利润分成问题,在项目当中的话语权问题,和央企的那家企业如何平衡的问题,还有就是具体到项目如何结算等细节问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