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翌的脸越来越黑,“床头打架床尾和,若伤了她的心,床上宽慰便是了。”妙音也听不进去这种话了,他生气道:“你这腌臜货!我们阿烟是要宠的,不是你这般胡来的。”
妙音缠住九翌的间歇,舍轻烟用力挣脱了九翌的怀抱往须弥山逃,九翌如今兽性大发,身子里的火焰叫嚣着,他撇开妙音追了上去,“卿卿!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残花败柳。”
舍轻烟脸色煞白,心越来越冷,她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须弥山,并且呈嘴舌之快道:“对!我就是残花败柳。”
当她说出此话时,九翌停止了追逐,他的面色紧绷,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直流到指尖,九翌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刀刺过一样,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妙音看着舍轻烟越来越远的背影,他拍了拍九翌的肩膀,苦口婆心道:“你那样侮辱她,她说的定是气话,你万万别往心里去,吵架时,莫说气话伤害对方的心,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九翌的拳头捏得发出脆响,他如今什么也听不进去,脑中浮现的,全是舍轻烟曾经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