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家舅兄,你此言问错人矣,吾儿是令妹的公公,即便令妹言行有什么差池,他也不好多做评判,现在的问题是,令妹为何要在轿上点张冰人的睡穴,这事她得给我们一个交待,若是因为嫌张冰人唠叨碍事,就依仗自己会武让其闭了嘴,那便是大事了,她与琚郎成亲之后,谁能肯定他们夫妻之间没有一点小矛盾?若双方之间一旦有点矛盾,令妹就仗着的身手对丈夫或者公婆动手,那还了得?”韩国华尚未开口,江氏却先抢过了话头。
“江太夫人,您是长辈,浩庭是晚辈,按理说来,长辈说话,晚辈不宜插嘴,但今日浩庭代表的是诺娘的娘家人,情况不一样,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太夫人见谅,刚刚太夫人之语,恕浩庭不敢苟同,关于点张冰人睡穴一事,刚刚已经弄明白,当时因担心张冰人的身体,我妹妹才让想让她好好休息,此事经双方共同确认无误,本该就此揭过去。”
“现张冰人临时反口不说,听太夫人您的意思似乎也不愿这么揭过去,依太夫人之意莫非定要给诺娘安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