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盖着张凉帕子的许明云应声而起,两眼灼灼放光,刚才哼哼唧唧的痛苦样,全然不见,这位一拍大腿,哈哈笑道:“天不绝我!”
“这下可有法子了。”
您猜猜,他的法子是什么?
这位居然把最宠爱的小妾推出来定罪,不但将鲁妈妈活活打死,还将这千娇百媚的小妾给卖了。
故意的大肆宣扬,期盼风声早日吹进蓝家上下的耳朵里,也好给蓝大夫人留一个处事公正的印象。
只可惜,这一番搔首弄姿半点作用也没有,蓝大夫人听到这事,也不过一笑了之,多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这事要搁在以前,她怕还要说一句罪有应得,但现在,明白什么叫人情薄如纸,怎么还会再把这些当回事?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时某些人的惺惺作态罢了,没地恶心了人。
只等自家儿子的伤势好个差不多,大夫放行了,便收拾行装,准备出发去平京和蓝大人会合了。
蓝佳音每日都去听雨阁探望弟弟,这探望来,探望去的,却是多了一个心病。
她觉得马老大夫的小徒弟徐裕民,虽然只得十七八的年纪,但生性温和,医术高超,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