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快点来疼婶子吧,这么久不被你疼,婶子下面都养死了”郑玉花很单纯看着他说。
柳水生听得脸上一阵阵发烧,他也知道,郑玉花现在是想到什么,嘴上就会说出来,完全没有任何禁忌和心理负担。
这么久不被自己侍弄,郑玉花可能真的很想要了。
让柳水生感觉十分欣慰的是,郑玉花的表情和说话方式,似乎傻的并不彻底。
她有时候说话糊涂,但有时又很有条理,与柳小正那种纯傻帽完全不同,应该还有得救。
这让柳水生的良心多少好受些,心中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恢复正常。
在柳水生胡思乱想间,郑玉花拉扯着他,不依不饶地,非要跟他爱爱不行。
柳水生被她纠缠得满脑袋黑线,现在他哪有心情搞那事啊,再说了,跟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搞
“婶子,我”柳水生不知道如何拒绝一个傻子,“我”了半天,很狗血地说了一句:“我那个来了,不太方便啊!”
“哪个?你哪个来了?”郑玉花一本正经地在他身上打量着,很焦急地问道。
“就是就是,唉,反正就是不方便!”柳水生做出很痛苦的模样,揉着脑袋道:“我肚子疼,疼的要死!”
郑玉花楞楞地看了他一会,不解地问道:“那你肚子疼,为什么要柔脑袋呢,你是肚子疼,还是脑袋疼?”
“呃“柳水生无语了。
见他回答不出来,郑玉花突然红了眼圈,很受伤地说:“你不愿意疼婶子了?你你是不是嫌弃婶子了!”说着,突然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是啊,婶子,我没嫌弃你,真的!”柳水生慌了神,赶紧抱着她哄道:“我可喜欢婶子了,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要不,要不,还是明天再
疼你吧,好不好?”
“你骗人,你不疼我了,你就是在嫌弃我了”
郑玉花越哭越伤心,像个小孩子在撒娇一样,连哭带叫,大半夜的,听得柳水生脑门都疼了。
“别哭别哭,唉,我疼你还不行吗?”
柳水生被她烦的没办法,只好赶鸭子上架似地苦着脸说。
“真的?”郑玉花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柳水生看着她被污水涂花的漂亮脸庞,怜惜地搂住她的身子,深情地说:“婶子,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不管你要我做什么
,我都听你的!”
郑玉花一听开心了,脏兮兮的脸在他脸上、脖子上磨蹭起来:“好哇好哇,你疼婶子,婶子也疼你,嘻嘻。”
柳水生听得一阵苦笑,低头瞅了瞅自己软不垃圾的分身,就算他现在想弄郑玉花,也有心无力啊。
“小宝贝,快来疼婶子吧,快呀!”郑玉花从他怀里出来,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把白花花的大屁股崛起来,朝他的脸摇晃着,一个劲地催促
道:“快进来吧,婶子里面可暖和了,快点嘛!”
柳水生低头瞅了一眼,竟然发现她的小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裙底下的大屁股光溜溜的,乌黑的森木和粉嫩的河谷一目了解。
柳水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摸,触手之处十分温热。
但他怕郑玉花冻着,还是将自己的大衣脱掉,连同聂红伟那件军大衣,合在一起,全都披在她的后背上。
这两件大衣很宽大,几乎把郑玉花娇笑玲珑的身子整个包裹在了其中。
“小宝贝,快进来呀,快嘛!”郑玉花扭头望着她,大衣下面的大屁股,很yín_dàng地朝他摇晃着。
这姿势,让柳水生想到了很不雅的画面。感觉自己像条公狗一样,而郑玉花就是发情的母狗。
可是他酝酿了半天,还是硬不起来。
在郑玉花越来越不耐烦的催促声中,柳水生一咬牙,拉开裤裆拉链,把软得跟面条的玩意掏了出来。
他双手握着那东西,闭上眼睛,拼命幻想着以前和女人欢爱时的画面。
柳杏儿、红菱、薛小蛾,赵莹莹,柳燕儿这些女人,像马拉松一样,在他脑海中依次快速过了一遍。想像着在她们迷人的身子,想像着在她
们体内冲刺时的不同感觉,可是想了许久,下面依然没有动静。
这货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不想干那事的时候,那感觉太痛苦了,就跟突然阳痿了似的。
最后,他不再幻想了,睁开眼,把盖在郑玉花身上的大衣往上掀开,露出她雪白耀眼的大屁股。接着,拿着自己的玩意,在上面“啪啪”地甩打
起来。
“嘻嘻”郑玉花很开心地嘻笑起来,拿屁股不断往后拱着他。
可是努力了半天,柳水生下面只是稍微上挺了一些,但要塞进郑玉花的花瓣中去,还是比较困难。
“不行啊婶子,我我实在硬不起来!”柳水生苦着脸,十分欠意地说。
郑玉花一听,马上转过身,抓起这货的东西,左看右瞅,满脸焦急之色。接着,她双手握着,又是抚摸又是耸动,拼命想让它硬挺起来。那模样,就好像在折腾一台价值昂贵,却失去了功能的发动机似的。
“怎么还不变大啊?是不是坏了?呜呜,可怜的小宝贝,这可怎么办啊”郑玉花低头瞅着它,十分伤心地哭道。
柳水生实在不忍心再看她哭下去,马上哄道:“婶子,别哭别哭,它就是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那你快让它休息吧,可别累坏了它!”郑玉花马上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