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要是我敢进去,就让我再也日不了女人.....”柳水发下了他自认为最恶毒的毒誓。
“嗯,那你躺下来吧.....”柳杏儿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羞羞地说道。
柳水生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很听话躺在床上,满脸淫笑地瞅着柳杏儿。
在夜幕中,那粗长无比的轮廓,让柳杏儿又有些害怕起来。
“杏儿姐,快来吧,我保证不进去就是了.....”柳水生见她有些踌躇的样子,怕她再反悔,有些心急地催促道。
柳杏儿娇羞地往下溜了一眼,屁股下那根高耸的黑家伙,黝黑巨大,像根可怕的狼牙棒似地往上戳着。
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收紧了,感觉自己正骑在一根大炮的炮管子上。
不知为什么,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小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
柳水生的东西就是那些可怕的刑具,而自己就是正要准备受刑的女犯人。
在柳水生煎熬的等待中,柳杏儿的屁股终于慢慢地下沉了。
她轻蹙着眉头,紧咬着下嘴唇,那紧张欲死的模样,就像一名准备去挨刀子的病号一样。
“咕唧!”
柳杏儿屁股往下一沉,就好像身体被陡然分成了两瓣,一股钻心裂肺似的剧痛,瞬间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她“啊!”的惨叫出声,身子往前一扑,疼痛难忍地爬在了柳水生的胸膛上。
“疼,疼,疼啊.....”柳杏儿抓紧柳水生的肩膀,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里,嘴里连声痛呼,眼泪“刷刷”地涌了出来。
“不哭,杏儿不哭,一会就好了....”柳水生搂着她光滑的腰背,十分怜爱地哄着。
其实他的东西才进去了一个头,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柳杏儿已经疼得痛苦难挡,连抬一下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水生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只好往上抱起她的身子,将自己的东西退了出来。
“啊!”
在退出的刹那间,又一次剧痛袭来,让柳杏儿忍不住哆嗦地惊叫起来。
“杏儿姐,还疼不?好点了吗.....”柳水生马上抱紧她的身子寻问道。
“好....那多了.....”
看着她大病初愈般憔悴凄惨的模样,柳水生心中一阵悲哀,经过这一次之后,杏儿姐肯定不会再跟自己这样了。
赵莹莹这几天熬夜熬的太久,白天还要上学,所以睡的很沉,二人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她竟然没有被惊醒。
由于屋子封闭的严实,外面的月色进不来,屋里漆黑深沉,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几点了。
说完那句话后,柳杏儿便一声也不哼了,静静地蜷缩在柳水生怀里,呼吸恬静,似乎睡熟了过去。
可是柳水生却大大地睁着眼睛,此时虽然困的要命,但心里的火发不出来,实在是涨得难受。
最后,他撑起身,把自己的裤头拿过来,右手握着分身,自己快速地撸动起来。
“唉,要是玉花婶在这里就好了.....”柳水生边幻想着在郑玉花体内冲击的画面,边自虐般地耸动着。
“让我来吧....”突然,一只小手握住了柳水生的手腕。
“杏儿姐....”
柳杏儿翻身坐起来,温柔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张开了娇美的樱桃小口.....
那一刻,柳水生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
......终于,伴随着柳水生的一声闷吼,畅快淋漓地喷进了柳杏儿的小嘴里。
从这天开始,二人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
每当柳老憨夫妇不在家的时候,柳水生便会逮住机会和柳杏儿好好亲热一番。
小床上,屋后的大坑里,密集的树林中,到处都留下了二人激情缠绵的身影。
但柳杏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着最后的阵地,不管二人玩的多么放肆,都坚决不让柳水生动她“那里”。
柳杏儿说她的chù_nǚ膜一定要保存到结婚的那一天,留给自己未来的老公。
每当听到这里,柳水生心里都酸的要命。
因为从中他读到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跟柳杏儿洞房的还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呢。
有可能是他自己,也有可能是董军,还有可能是任何一个走了狗屎运的男人。
有目标就会有动力,现在柳水生满脑子都是挣钱发大财的念头。钱不用挣太多,手里有个七八万就成。
因为柳杏儿和董军定婚的时候,柳老憨要了人家二万块的财礼钱。再加上衣服三金等七七八八的费用,少说也有小三万块了。
以柳老憨扣钱奴的本性,如果柳水生要娶柳杏儿的话,这笔卖女儿的钱肯定要从他手里出。
另外还得再给柳老憨至少二万块的彩礼钱,综合下来六万块都是紧巴的。
原本柳水生以为凭自己的脑瓜子,随便想个生意点子就能发点小财,可想法跟现实总是有段距离。
桃花村山清水秀是不假,但相应的,这里信息闭塞、土地贫瘠,漫山遍野除了树就是大石头,根本没有几样可以拿得出手的土特产。
可是让他外出打工挣钱,他心里又实在是不甘心。
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农作物成熟的季节。
眼瞅着离收玉米的日子越来越近,柳水生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愁得白头发一根根地往外窜。
“钱!钱!钱啊....”
柳水生似乎被柳老憨这老家伙给同化了,整个人都钻进了钱眼里。
每次走到山间小路上,瞅块大石头都觉得在冒金光。
这天他刚从地里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