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黑长裤,把屁股绷得圆滚滚的,就跟一只熟透的大西瓜似的。
可能是昨晚被柳水生搞得太严重了,双腿间旧伤未愈,每抡几下锄头,她就伸手抓抓后面的屁股,好像十分痛苦的模样。
由于附近大多都是玉米地,周围的田里除了郑玉花一个在忙,基本上也没有其他人。
“啧啧!”柳水生边向郑玉花接近,边盯着她的大屁股肆意地打量着。
心中暗想,下次再弄她的时候从后面弄,屁股这么大,撞起来肯定“啪啪”作响啊,太他妈的带劲了。
“小混蛋,说好今天要来帮我的,怎么到现在还有来?”郑玉花自言自语地说完,往手心里喷了口唾沫,接着便举起了锄头。
“婶子,你的小混蛋来了!”柳水生不等她转过身,冷不丁从后面搂住了她,已经发涨的分身一下顶在她饱满的屁股蛋子上:“婶子,你屁股里藏啥了?要不要让我帮你掏掏?”
“快松开婶子,再被人看见!”郑玉花把他捂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掰开,转
过身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咋整?”
“哪里有人啊,来的时候我都寻摸过了,这附近就你一个在这里干活。”柳水生见她的衬衫解开了一颗扣子,松垮的衣领下露出了雪白的玉峰,上面汗津津,看着无比诱人。
柳水心里有些激动,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中,握着右边的奶子来回转动着。
郑玉花神色有些慌张地向四周瞄了几眼,见周围确实没有旁人,这才娇羞贴在他身边,脸色潮红地让他抚摸起来。
“婶子,等会再干活吧,咱们先到玉米地里亲热一下,我又想要了!”柳水生将有些发涨的分身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不行不行,婶子昨天被你弄的现在还疼呢,再搞婶子就该进医院了!”郑玉花怕他真起了火,赶紧将他的大手从衣襟中拿了出来,溺爱地白了他一眼,道:“小混球,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婶子,白疼你了!”
“是你自己的身子太娇嫩了,要是我不心疼你,昨晚肯定从后面要你了!”柳水生倒是挺有怨言,大倒苦水地说:“告诉你吧,昨晚我都没玩尽兴。正爽着呢,你就晕过去了,害得我像弄尸体一样爬你在身上自己在那里瞎倒腾,搞得老子跟个sè_qíng变态狂似的!”
“是是,是婶子的错,婶子下次保证一定不会再晕了!”郑玉花承认完错误,马上说:“水生,快想想办法吧,咱们昨晚的事,被田大魁看到了,他说要告诉柳长贵去,你说咋整啊——”
“啥?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柳水生也吓了一跳,马上催问道。
郑玉花把昨晚和他分手之后,如何遇到田大魁,如何被他胁迫的事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听完之后,柳水生顿时火冒三仗,破口骂道:“麻痹的田大魁,竟敢搞老子的女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现在就去拔了他的皮——”
这货骂完,转身就要去找田大魁算账。
郑玉花吓得脸色大变,一把拉住他,急道:“水生,你可不能去打他啊,你要是去了咱们两个就真完了!”
“为啥?”柳水生转过身,看着她问。
“你想啊,柳长贵没有亲眼看见咱们两个睡觉,就算他听到风声也不能拿咱们怎么样。但如果你真打了田大魁,这不是明白着告诉他,咱们这是
做贼心虚吗?”郑玉花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在合计这件事呢。
可是想了整宿,她也没能琢磨出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