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陆安安,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有什么可解释的”林洱转身离开,就当我当年没遇过这个人。
林洱还是翻了墙头,坐在了校门外的大排档里,点了几瓶啤酒。她想起多年前,自己和夏然坐在山里的小屋边,为了一瓶酒而争论不休。那时候,自己包里带了一瓶家里的白酒,这是自己多年养成的坏习惯,出门在外,都要在晚上小酌几杯。
夏然当时渴的不行,不愿意起身去倒水喝,非是要和自己讨几口白酒喝。当时自己还抢过酒,告诫夏然高中生不能喝酒。结果这家伙不听,硬是猛喝一大口,还像自己炫耀道,自己第一次喝酒,酒量就比林洱大。嘲笑着林洱拿着小酒杯一口一口的抿着喝。结果话说的太满,晚上抱着马桶吐了一宿。
林洱嗤笑一声,举着啤酒瓶,愣愣地看着啤酒瓶里可笑的自己,自己怎么这么害怕被抛弃呢,今天为了去证实一个早有答案的事情,干了这么傻的事。当初自己父母离婚,两人都不要自己时,她还向母亲下了跪。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可怜又虚伪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