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兴奋地盯着草甸子中央,这对放浪的公母。轻易不肯错过眼前的任何一幕场景。对于她而言,偷窥就是她过去性生活的全部。
十好几年都是以此为乐,难得碰见一场偷情野合。便如乞丐遇上了满汉全席,自然是非过足眼瘾不可。
感知晓华的魔爪,急慌慌地从自己身后,插入裤内时。她扭头一瞪眼,鼻子俏皮地一皱,给晓华比了个“臭流氓!”的清晰嘴型。手却配合地伸下,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并缓缓退至腿下。将一团满月一般的丰隆白臀,全盘亮了出来。
接着,她自己的一双迷离欲眼,便又朝草甸子上肉搏的擂台搜去。她这架势,给人感觉,就如一个戏迷、正看到了台上的精彩之处,却又被一个玩童在不停骚扰。只好拿出个大玩具,由着这顽童在一旁自娱自乐。
此刻的晓华,当然就是这让人骚心的顽童。有了心爱的肥硕玩具,自然是老大不客气地捣腾了起来,伸手就是一招“夜叉探海”,顺着胀鼓鼓的肉气球中缝、直取玉泉润莲
这时草甸子中央却是雷电交合、风云突起。或许是因为两人都久未上阵,憋得实在太凶。玲花的一身邪火,更是早已如叠起春潮、滚滚奔流,闷到了关口之上。那还经得起二柱,如此在底下舌扫。
一经漫堤,便成燎原之势。尚未等二柱挺枪跃马,躺在草地上的玲花,就已是激浪滔天、倾泄而下了。
只见她双手紧紧按住二柱的脑袋,撑起下身一声娇唤,白晃晃的丰臀,便开始有力地上下急挺。将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软物,如洗脸一般,贴着二柱的嘴脸来来回回地厮磨、擦拭。浑身关节,更是如装满了高性能的弹簧,随着一弓一挺的节奏,弹性十足地快速欢动。
直将那可怜的二柱,折腾得是满脸春水,一呼一吸都严重不畅。往往是一口气,还没等吐到一半,便有被那水淋淋、毛绒绒的家伙堵上。这架势,像是恨不得要将他这一张五官俱全的脸,厮磨成了白板方才罢休。
好不容易等玲花泛滥结束,软软地喘着长气时。倒霉的二柱,已是被她夹摇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见二柱一副哭笑不得神情。玲花连忙拉他上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无歉然地玩笑道:“看你这不学好的,下次见了女人,还敢不敢乱来,嘿嘿”
二柱苦着脸,叫屈道:“真是命苦不能怪政府!一奸奸到母老虎啊!”
一脸满足的玲花搂着他,笑面如花,媚声打趣道:“活该!谁叫你早晨起来不开眼呐?好啦!不会让你吃亏的,等姑奶奶缓口气,任你折腾就是啦。”说着便拉着二柱一同倒在地上,咯咯欢笑。
再说离此不远的浓密深处,顽皮的晓花与喜爱看戏的玉莲,兴趣不同。他虽然有时也爱在偷窥中寻找刺激,但却也不似玉莲这般一窥成瘾。
见过了罗婶大场面的晓华,对于眼前场景。除了刺激之外,倒也不会感觉意外。眼前大戏告一段落,他此刻却腾出手来,趴在玉莲叉开的双腿后,研究起她那会冒清水的大白馒头来了。
那知刚窥入门径,就听“昂”的一声牛叫传来。内外四人都如闻惊雷,一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