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音笑道:“母后何必着急发慌,过两日就该有消息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知道陛下为何不出门?”萧太后瞪着林月音。
林月音掩嘴一笑,“母后,其他人没告诉您吗?前两日陛下带回来一个张姓女子,这会正宠得紧。”
“什么?此事哀家怎么不知道。”萧太后大怒,目光扫过萧修媛又扫过文婕妤。一个个都瞒着她,好得很啊。
林月音含笑不语,只准备看戏。
萧太后咬牙切齿,竟然被人利用,真是丢脸。这些账稍后再算,如今要紧的是孝昌帝那里。萧太后直接问道:“什么张姓女子,哪里来的狐媚子,勾得陛下几日不出门。这么大的事情,你身为皇后竟然也不管管。”
“母后,陛下是天子,是最高贵的人。臣妾虽是皇后,却也要听陛下的吩咐行事。母后这会让臣妾去过问此事,岂不是触怒陛下,惹陛下不快。不如就让陛下松乏两日,等累了后,陛下自然会给大家一个说法。”林月音一本正经的说道。
萧太后竟然无法反驳,恼羞成怒之下,怒吼道:“你当得什么皇后,连这些事情都管不了,要你何用。”
“母后先别急着生气。不如问问在座的诸位妹妹们,谁有胆量去过问陛下的事情?”林月音含笑扫视众人。众人纷纷低头,没一个人敢出头说自己有胆子去干涉孝昌帝的事情。
萧太后冷哼一声,“她们是她们,你是你。你身为皇后,打理后宫是你的职责。”
“母后说的对。只可惜那张氏还不是后宫女子,不然臣妾首先就要治她一个不守宫规的罪名。”
萧太后被噎住,是啊,那张氏还不是后宫女子。虽然已经被孝昌帝临幸,可是后面要怎么安置,还得看孝昌帝的意思。说来说去,她们这会也只能干等着,等到孝昌帝想起来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时候。
林月音不耐烦同萧太后多打交道,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就起身告辞。离开之前,又朝文婕妤多看了两眼。文婕妤一阵心虚,连忙低头,不敢同林月音的目光对上。林月音冷哼一声,一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现眼,真是不自量力。
孝昌帝带着张氏在寝宫内疯狂了几日,累到精疲力尽后才肯罢休。休息了一日,这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匆匆过去数日。好在最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打扰。恢复精神后,孝昌帝就下了旨意册封张氏为昭容,正式将张氏纳为自己的女人。
这个消息一出,后宫哗然。唯独林月音一人不以为然。
萧太后急急忙忙的找到孝昌帝,顺便也见到了张昭容的真容。一见张昭容,萧太后就生出一个念头,这才是活生生的狐媚子啊,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难怪孝昌帝位了她疯狂至此。一大把年纪了,也不顾惜身体,还跟小年轻似得整日里胡天胡地。
萧太后当即就闹上了,直言张昭容是狐媚子,这样祸国殃民,勾引君王的女人就该处死。又指责孝昌帝胡闹,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养身保健,就不怕被张昭容吸了精元早衰。
张昭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似得,让孝昌帝大为心疼。孝昌帝冲着萧太后怒吼,萧太后大惊大怒。她动不了孝昌帝,难道还动不了张昭容吗?直接提起拐杖就朝张昭容打去。
孝昌帝哪容萧太后打他心尖尖上的人,一边抬手挡住萧太后,一边护着张昭容。
萧太后被孝昌帝一推,连着退后三四步,这才站稳了。萧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孝昌帝,“陛下竟然为了一个狐媚子,对哀家动手,你这是大不孝。”
孝昌帝也很后悔冲动之下做出的事情,本打算对萧太后道歉,不过一听到萧太后的指责,孝昌帝瞬间改变了主意。先是让康福将张昭容带下去,又将宫殿内的人清理干净,务必保证今日的事情不会传扬出去。然后才对萧太后说道:“朕早就同母后说过,后宫的事情自有皇后打理,不劳母后操心。朕要宠幸谁,那是朕的自由,任何人都不得干涉。就算是母后也不能例外。”
“你,你,你……为了一个狐媚子,竟然对哀家横眉冷对。对哀家动手不算,还要给哀家安置罪名。既然如此,你不如直接下旨赐死哀家算了。哀家如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哀家辛苦一辈子,临到老了却遭受如此羞辱,哀家命苦啊。哀家这就去见先帝,让先帝给哀家评评理,到底……”
“够了!”孝昌帝哪容萧太后继续哭闹不休,“母后有话就好好说,不用将父皇搬出来。”
萧太后连连冷哼,“好!哀家问你,那张氏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哪个地方钻出来的狐媚子。”
孝昌帝大皱眉头,“张氏出身官宦世家,并非狐媚子。希望母后谨记这一点。”
孝昌帝这是被张昭容给迷住了啊。此时此刻萧太后无比肯定。“好,暂时不说那张氏的出身。哀家就想知道那张氏何德何能,刚一进宫就能被册封为昭容。陛下此举,可有想过会引起众怒。”
“什么众怒。谁敢说个不字,朕就让她生不如死。”孝昌帝表情狰狞可怖,眼神充满杀气。
萧太后连连后退,掩下心中惊惧,苦口婆心的说道:“陛下糊涂。就算陛下不怕众怒,那陛下因为一个张氏糟蹋身体,慌于朝政,此事又怎么说?”
孝昌帝冷哼一声,“朕来行宫避暑,本就为轻松自在,至于朝政,自有重臣们打理,何来慌于朝政一说。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