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傅彻底沉入到过去生活的记忆里,手中的水喝完后,自己直接在我办公室纸箱里拿出一只水,旋开瓶盖,很自然地喝起来,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担心老头之前的紧张过度伤了脑子,不能让他再说下去,让大头送老头回家,豆腐佬死活与这个老头没有任何瓜葛,老头子何必在这里活受罪。
我离开座椅,来到刘师傅身边,拍着刘师傅c薄的肩:“刘师傅,你不要在这多费口舌,你豆腐佬的事情,政府会公平处理,我叫大头送你回家,不要在这里影响办公。否则,我们会给你一起办了,按妨碍公务罪来办你!”
刘师傅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神童啊,我很清醒,让我把自己的内心秘密向政府全部说出来,只有这样才可以洗清我的罪名,才可以让我死后瞑目啊!”
刘师傅不管我如何反应,跪在地上又说开了:
我急急忙忙跑回家后,倒在床上昏迷下去,直到三七二十一天后,我醒过来。我父亲见我清醒,激动得泪流满面,再也不敢问我豆腐换来的黄豆哪里去了,父亲直到死也再没有问起过这件事。
父亲每天做好豆腐,然后自己挑着豆腐在村周围转悠。一个星期后我完全康复,心里始终担心持斧头的男人追砍我也没有出现,心里渐渐安定下来,我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卖豆腐日子。但从此后再也不敢踏入驮子山一步。
每日的忙碌,我遂渐淡忘在驮子山发生的事。有天下雨,我提前回到家,当我推开院门时看到屋子里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尽管是背对着我,但从她翘翘的屁股,就可断定她就是驮子山上的女人!
我不知进或者退,心想该来的必定会来,这回可完了,这个女人终于找上门来,肯定是与自己的男人一起,还带着大斧头。
我轻轻地放下担子,心想,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然她男人的斧头可不好惹。
我轻轻地走向大门口,准备出了院子再跑,可刚刚迈出两步,后面传来了声音:“豆腐大哥不要走!”
驮子山女人发现了我,这一声把我镇定在原地不敢挪动一步,我脑子一片空白,雨还在下着,雨水从我的头慢慢往下流,流过我的面,眼睛被雨水遮住得朦朦胧胧,最后我干脆闭上眼睛,等着她男人的斧头来砍!谁叫我对别人的老婆作孽呢?活该啊!
斧头没有砍来,可感觉头上淋不到雨水,但雨的确在哗啦哗啦地下得正急,我睁开眼睛,发现我头顶上有一把雨伞遮挡,我转过身来,驮子山女人支着一把雨伞,轻轻地笑了笑:“豆腐哥,回家吧,淋雨久了,会感冒的。”
驮子山女人没有与她的男人来,我也用不着整天担心斧头随时砍破我的头。驮子山的女人,没有了男人,自从我干了驮子山女人那天起,她就没有了男人。
驮子山女人享受过被干的幸福时刻后,突然记起,自己的男人马上要到家了,赶快把自己清理了一番,同时吸了口冷气:好险呐!万一我男人回家碰上,我必定死在我男人斧头之下,做一个冤死鬼!
驮子山女人重新回到伙房,为男人整那三块小豆腐,这时他男人一同外出的伙计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了院子:“嫂子!大哥被石头砸伤了l准备两张长凳!”
驮子山女人一惊诧,顾不及思考,找来两张长凳摆在院子中央。一会儿几个人用木板抬着驮子山女人的男人回到家。
驮子山女人的男人不是仅仅受了伤,他的脑袋被砸了个大窟窿,脑浆都飞出来了,男人当场死亡。这些木匠们在经过一条峡谷时,上面突然飞来一块石头,奇怪地正好砸在走在前面的她男人,天意啊!
驮子山女人的男人意外地死了,她嚎啕大哭,哭了七天七夜,又昏迷了七天七夜。当这女人不再嚎哭,也不再昏迷时,她清楚地知道,男人真的走了,在这驮子山只有自己一个,还有肚子里一个刚怀上不久的小家伙,现在这驮子山的女人必须要认真考虑往后该怎么办!
驮子山的女人认真想了二七十四天,下定决心找豆腐哥。
驮子山女人想:豆腐哥既然干了我,而且干得那么疯狂,干得我死去活来,现在我男人没了,我方向找不着了,豆腐哥应该就是我的男人,应该就是我的方向。我虽然是死了男人的寡妇,但我这身材,豆腐哥不是不知道,他亲自尝过的,不是我广告推广出来的。
果然,豆腐哥对驮子山女人神秘地到来非常意外,也非常欣喜。虽然看到驮子山女人那一刻有过极度恐惧与不安,但真相大白之后,豆腐哥又恢复到第一次见到驮子山女人时的兴奋与躁动。
豆腐哥觉得这女人很可怜,这么年轻,老公就意外死掉。决定让这女人留在自家,她说已经怀了小孩,豆腐哥不明的是,只干了一次,不过三十来分钟,怎么就那么容易种上呢?豆腐哥家的豆腐皮再快也得要两个时辰才能成皮,何况是个人种成形啊?
最终的结果还是让时间来检验,留住驮子山女人,检验人种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