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婷婷:你干什么呢?想从她怀抱里挣脱出来。
婷婷不说话,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力气变得很大,我咋也挣不脱。
她将我两个手腕紧紧抓住,用她的嘴唇,将我胸上那两点突起,噙在口里,再放开,再噙在口里,再放开。
我不知上边儿那个保护我秘密的罩子,是何时被她取掉的;害羞的感觉使我脸上一阵一阵发烧;我哀求婷婷不要这样,婷婷却根本不听我的话,还把一个热乎乎的硬东西,慢慢探进了我下边儿的那个孔。
我拼命挣扎着,突然张开仿佛用胶水沾上的眼皮,看到陈大爷正俯身在我上面,笑眯眯看着我。
陈大爷!我叫了一声,看到陈大爷脸上汗水淋漓,半袖衬衫敞开着,露出一大块汗湿的脯子。
闭上眼,好好睡觉,大爷在这儿看着你睡!陈大爷笑眯眯,关切地看着我。
你咋出那么多汗?我本能地想抬手为陈大爷擦把汗,却感觉手被压住动不了;扭头一看,发现我的手腕,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
顺手臂看上去,发现那是陈大爷的手。我大吃一惊,猛得撑起脖子,发现我的上半截儿如刚出生的婴儿;下半截儿被陈大爷的下半截儿身体紧紧压着。
陈大爷!你!你干什么呢!我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大哭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拼命挣扎,想摆脱陈大爷。
陈大爷怕我的哭叫传到外面去,把我两只手腕并到一起,用一只手压紧;另一只手探过一块儿毛巾,捂在我嘴上,并乘我张嘴的时候,塞了进去。
别哭!别哭,大爷和你玩一会儿!陈大爷小声安慰我。
我不听,只是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傻哭!陈大爷见劝不动我,也不再劝,又伸手探过婷婷的枕巾,将我两只手腕缠住,系紧。
这样,他的两只手就解放出来。
他把解放出来的两只手,放到我不断起伏的脯子上,轻轻揉着:别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哭有什么用!
我想说:你欺负我,还不让我哭!但嘴被毛巾堵着,话说不出口。
你好好听我跟你说,这件事儿,现在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知道的!你要再哭,再闹,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你知道后果吗?
我想对他怒吼:我一定要到派出所告你!可,嘴里还是发不出声,想伸手拽出口里的毛巾,挣扎了一下,手腕被绑的很紧。
我告诉你,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坏了!你的同学,邻居当成一种特别的女人看!以后,你在同学,邻居跟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无论你走到哪儿,别人都会在你面前,或者背后,指着你的说:这就是那个坏女人!
我想对他叫:你才是个坏男人!是你欺负了我!我是受害者!话仍然只在喉咙里咕嘟了几声,没有传出来。
还有,你可能想去告我吧?但告人,得有证据;你知道证据是什么吗?证据有两种,一个是证人,这事儿,只有你和我知道,没有第三人,所以,没人给你作证;还有一个是证物,你能拿出什么证物?证物得从这里面取我流进去的东西;从这里面取那东西,可疼啦,先用一个大铁夹子,把这里撑开;有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还会用把大剪刀,把这里剪开两道口子;再用一个大铁勺子从里面往出使劲儿刮;有时,还会刮出血来,刮得厉害,将来连小孩儿都生不成!要是再遇到个男医生,那不仅是疼,还难为情!把他那只手伸进这里,掏来掏去;有你受的罪!比起男医生用手掏你这里,我这个算什么?
听了陈大爷说那些取证物的话,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何况,我现在戴着东西呢!根本流不进你这里去,所以,你也没有证物!李大爷把他下半截儿动了几下,我立刻感觉到下面有根又硬,又热的东西,进进出出了几回。
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像那条梦里的蛇,钻进里面时的感觉;陌生的是,那东西活动时,带给我的,除了隐隐的一点点疼痛,还有点儿心悸。
所以,你去告,不仅告不倒我,还会坏了你一个大姑娘的名声;一个姑娘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在这世上,就时时处处抬不起头来;不仅你抬不起头来做人,还有你妈妈,她也会没脸做人,没脸见人,同样,抬不起头做人!李大爷的手,轻轻在我上边儿滑动。
那时,我的大脑才开始想问题;我想问题的时候,渐渐不再哭泣,也不再挣扎,我已经挣扎的累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妈妈这么多年没嫁人,就是想把你们姐弟两个好好抚养大,要是知道你出了这种事儿,非气死不可!你不愿意把你妈气死吧!大爷知道你是个有感情的孩子,讲良心的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一个有头脑的孩子,能想清楚这些问题。
大爷一直知道,你想为妈妈分担家里的困难,想让你妈妈少受点儿苦,受点儿罪;不愿看她每天为人家洗碗筷;不愿看她每天洗完碗筷,还要出去拣垃圾!大爷知道,你一定想过,怎么才能帮到你妈妈,让她过上好日子吧!要想帮到你妈妈,你只有早点儿找到工作,挣到钱;是吧?
听了陈大爷的话,我心里那股郁积好久的酸楚感,又翻涌起来,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无声无息地流淌出来。
今天,大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以后,你的工作,大爷帮你安排;你什么时候想上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