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凤突然很冷静地说:“你再向前一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葛方终于回过神来,“好,好,我退后,你把刀放下。”
他说着,连退了三步,他脸上写满了歉意,“细凤,对不起,我一时糊涂,想出这样的荒唐事,既然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勉强了。”
“你要记住,下次你再这样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了。”
“明白,明白,不会有下次了。”说着,葛方就出去了。
细凤坐在灶前,抱头痛哭,要不是看在哥娶不到老婆,她不会在这里受这份罪,真是命苦啊!细凤哭个不停,而葛方也非常内疚,身为公公居然想这样的想法,还摸了儿媳妇的胸和私处真是大逆不道,可是一想到葛家无后,葛方又痛不欲生,要不是还有个毛仔,他宁可随老伴而去。
经过这次之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葛卫兵,年方二十,是葛方的侄子,也就是葛圆和大嘴的儿子,前面提到,人长得是眉清目秀,斯斯文文,但为人比较正派,跟着葛怀学木匠,被师娘多次勾引,竟每次都刻意逃掉。
不过师娘百合,自从跟毛仔玩上后,也安心了下来,不再勾引卫兵了,说到底她也只是满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葛卫兵学艺三年,已经学成出师,他今天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来叫他叔叔葛方一家人去喝他的出师酒。
他神采熠熠地踏进了葛方家的院子。
葛方不在,毛仔在走廊下玩蚂蚁,而细凤在扫院子。
卫兵很有礼貌地叫了声,“毛仔哥。”
毛仔扭过头来,见是卫兵,他很高兴地奔了过来,“卫兵,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玩啊?”
卫兵笑着说:“我出师了,是来通知你们晚上来我家吃出师酒。”
“是吗?那太好了”毛仔高兴地跳了起来。
细凤听到了声音,抬眸看了看,此人没见过,他是谁?他和毛仔都长得不赖,但在她看来,这小伙机灵、神气,比之毛仔似乎更俊一些,至少她是这么看的,她一下子就看对眼了,似乎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看着他,细凤心里有些难受,为什么老天不让我跟他在一起,而偏偏嫁给毛仔这个低能儿?
卫兵感到有人看着他,转过头来,看了看细凤,细凤忙低下头来,脸儿一下子就红了。
卫兵走了过来,笑着说:“你就是嫂子吧!”
细凤美眸稍抬,“你是?”
但见她,长相俊美,花容月貌,他怔了一下,没想到嫂子长这么好看,接着笑着说:“嫂子,真不好意思,你结婚那天,我和师父正在外地打家具,所以错过了,平时我也是东奔西跑,很少在家,你嫁过来这么久,我们竟然是头一次见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卫兵,是毛仔的堂弟,也就是说,二叔跟我爸是亲兄弟,我爸妈想必你见过。”
“嗯,就是大伯和大妈,我知道的。”
“呵呵,那今晚你也一起来喝酒,到时我敬你三杯,当着没参加你婚礼的赔罪。”
细凤笑了笑,“好吧!不过敬酒就不必了。”
“要的,要的,嫂子,你一定来。”
“好”细凤很爽快地答应了,可是她的心里似乎有点小九九,她似乎想再见到这个小伙,她知道自己已身为人妻,不应该再胡思乱想,可是她还是想了,在这里,她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的鸟,没有自由,没有开心,一个弱智丈夫,还有一个难测的公公,她只有忍受,再忍受,她多么希望有个心仪的人能将她从这里搭救她出去,比如眼前的卫兵,只可惜天意弄人,如今的自己已是残败之身,有什么资格想别的?
想到这,细凤黯然神伤。
卫兵看她神色不对,于是就问:“嫂子,你怎么了?”
细凤回过神来,“哦,没什么”
“哦,嫂子,记得向我二叔传达,毛仔哥好玩,玩玩就忘了,所以这事还得有劳嫂子传达。”
“好的,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
“好,那我走了啊!”
“好,慢走.”
卫兵走了,到门口的时候,他还回过头来,正好撞上了细凤的眼神,细凤忙低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
葛方从地里干完活回来后,毛仔果然忘得一干二净,还是细凤跟他说了晚上喝酒的事。
葛方听说卫兵出师的事,非常高兴,他一直对这个侄子是比较疼爱的,大哥葛圆一直身体不太好,葛方对他们家是出钱又出力的,接济不少,卫兵读初中的学费都是葛方教的呢,可以说卫兵相当于他半个儿子。
他高兴地说:“卫兵出师,我这个当二叔的,当然要去了,而且我还要给他包个大红包,毛仔,细凤,你们晚上随我一起去喝酒。”
毛仔拍掌叫好。
见细凤不吭声,葛方心里明白,细凤心里对他还有介蒂,于是他说:“细凤,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不要耿耿于怀了,晚上一起去吧!”
其实细凤已经答应了卫兵的,于是她点点头,看似勉强地说:“好吧!”
晚饭时间到了,葛方带着毛仔细凤到了卫兵家。
他们家比葛方家小,而且要旧一些,大家见面都很高兴,细凤特意留意了一下卫兵,见到的是他忙碌的身影,他正在厨房炒菜做饭,真是个不错的男人,一看就很顾家的那种,哪像毛仔,一天到晚就知道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在她眼中,卫兵才是真正的男人,而毛仔除了在床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