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欢!”他说道,“你到底是有多缺钱,竟然跑去干那种低声下气的活?”
“对呀,你到底是多缺钱,去干那随时有生命危险的活?”梁薄接口说道。
“你……”沈七瞪着梁薄,脸上浮现怒气。
“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梁薄淡然道,既不看沈七,也不等我回答,转身大步而去。
“靠!”沈七眼睁睁看着梁薄离开,满脸被无视的屈辱,大怒道,“什么人哪这是,跩得二五八万的!”
我和潘晓甜对视一眼,知道他被梁薄惹毛了,不约而同地选择保持沉默,降低存在感。
“你,你说说看,明明已经在我店里做事了,为什么又跑去给他当保姆?”沈七大概有气没地撒,又转头来质问我。
“我,我是先做的保姆,然后,才到会所去兼职的。”我壮着胆子纠正他,“而且,我不是梁先生的保姆,我是他父亲的保姆……”
“有什么区别,反正是在他家。”沈七打断我。
“在,他家怎么啦?”我愣愣地反问,觉得他这脾气发的莫名其妙。
“你……”沈七大怒,指着我点了半天,说,“算了,我不跟你这死脑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