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秦川抱着她在桌边坐下,伸手去拿那杯倒好的水。江溪流靠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的下巴。手指绕过来,不去接水杯,倒是落在了他的唇上,随着那样轻柔的抚摸,秦川的眼神慢慢暗下来:“……溪溪,别闹。”
“我梦见你来找我,然后你又走了。”江溪流环住他,闭上眼睛:“我害怕,秦川,我害怕。”
那样细微的心思,江溪流自己都说不清。破镜重圆是需要勇气的一件事,谁也不会忘记镜子碎裂时撕心裂肺的痛。秦川把她抱紧,忽然觉得词穷,甜言蜜语也好,真情实感也好,他一句也说不出来:“溪溪……”
“秦川,你别走。”最终还是开口,用最卑微的姿态。她不知道她的话有多少分量,但是很久很久,她都没有这么直白的表达过自己的爱。恨是恨过的,可是,可是。
可是总想在自己的恨后面,加上可是两个字。
她的话让秦川收紧了手臂,有液体热热的就要冲出眼眶。
他忽然就想吻她了。
从额头开始,渐渐向下,一点一点,直至嘴唇。江溪流的眼睛微微张